想要動一動,一翻身子又是一個倒栽蔥。
陰陽眼下,我周圍籠罩著濃郁的死氣,包裹住我。
我清楚,這就是我為啥動不了的原因。
現在這情況,對于我來說幾乎是死局。
動不了是一,沒符是二。
為首那人從嗓子眼里擠出了聲音,好俊俏的后生,好
嫩白的皮膚。
明明是在說話,但聽著還跟唱皮影戲一樣,帶著一絲絲腔調。
捏著嗓子,我也分辨得出男女,這是個男的。
他緩慢地抬起胳膊,伸出一根手指,隔空在我腦袋上懸停了一陣子,隨后滑動起來。
以指替刀,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慢慢游走。
濃郁的死氣將我裹住,我每動一下就遭遇了極大的阻礙,感覺像是被沉入了池塘里。
怎么動,怎么扒拉四周,都被軟綿綿的東西給擋回來。
呼呼呼!
沒過一會兒,我甚至連呼吸都做不到。
我鼻子口被東西給堵住了!
能破死氣的香灰,我全身上下都沒有,除了嘴里黏在口腔,沒咽下去的那一些。
我的腦袋因為缺氧開始有些昏沉,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。
視線變得模糊,右肩,頭頂的陽火也漸漸無法抵擋死氣,越燃越小。
模糊中,那男人的動作也變得很慢,很慢,抬手的動作在我眼里像是定格了一樣,我只能依稀辨認出他在指示虎子幾人過來。
不出意外,這是要等我徹底死掉扒皮做皮影戲小人了。
等死肯定不是我的風格,我在等一個機會,絕處逢生的機會。
一步都不能錯,而且還得拼命!
無法呼吸,腦子缺氧,我的眼睛開始有些濕潤,往外滲血,肺子也要炸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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