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今禾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。
她不知道蕭禹城是個什么樣的人,是否和陸宴州那些朋友一樣看不起她,不過既來之則安之,大不了她再重新找個人看看就是了。
就在這時,蕭禹城已經闔上了文件,重新看向她,“協議沒有問題,除去股份和女兒的歸屬權問題之外,對方給你的不動產還有他名下步行街一排商鋪都給了你,這個你知情嗎?”
程今禾點頭。
下一秒,蕭禹城就道,“有一點?!?
“什么?”
“女兒你不要?”
程今禾一頓。
蕭禹城收回視線,簡意賅的說,“你有我的聯系方式嗎?”
“有的有的?!背探窈踢€有點始料未及。
“知道了?!笔捰沓钦酒鹕?,他注視著她,“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幫你打官司,我指的是股份以及你女兒的歸屬權?!?
程今禾怔住。
隨后蕭禹城就走了,她目送著他背影,好半天都沒緩過神,他這是要幫她?
蕭禹城離開咖啡廳之后直接開車去了一家會所,一到包廂里面已經十分熱鬧,喝酒的喝酒,唱歌的唱歌。
除了一個人。
陸宴州正坐在那抽煙,神情看不出起伏。
他一出現,其他人立刻喊了一聲城哥,他頷首示意了一下就坐在了陸宴州身邊,端起了一杯酒。
后者看向他,“怎么才來?等你好一會兒了?!?
“見了個委托人。”蕭禹城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