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太過于直接,讓程今禾臉色瞬間變得不太明朗,她看著他,“我以為以蕭律師的行業道德,是不會打聽別人的八卦的。”
“可能是我逾越了。”蕭禹城倒也不慌不忙,“不如這樣,你告訴我原因,我幫你做了這個好人。”
程今禾不著痕跡的挑眉,“能告訴我蕭律師非知道原因的理由嗎?”
“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是太過于無聊?”
“......”
程今禾在心里嘆息了一聲,她幫表弟,不過是想讓外婆心里好受一點,她雖然嘴上不說,但畢竟表弟是她兒子唯一的兒子,又怎么會不牽腸掛肚。
幫了表弟,也算是幫了舅舅。
于是她說,“因為我不想繼續做舔狗了,這個理由可以嗎?”
下一秒,蕭禹城不由笑了,“你倒是對自己認知的的足夠明確。”
程今禾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么好話來,聳了聳肩,“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這樣的人,對于從前我也沒什么好不承認的,舔狗就舔狗咯,至少我付出了,我不后悔。”
“行吧。”蕭禹城忽然站起身,拿著一張名片放到她面前,“讓你表弟聯系這個人,是我的助理。”
程今禾微楞,有點沒懂他的行為。
但蕭禹城沒打算解釋,“還是那句話,你想要爭取你的權益同樣也可以聯系我。”
說完他就離開了。
她目送著他的背影愣是沒太反應過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