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倒是讓程今禾不知該說什么好了,她不知道蕭禹城到底知道多少,又或者對她了解多少,總之,他可不像一個普通律師。
而且對她好像格外關注。
當然不是她自戀,她還不至于天真到認為蕭禹城對她的關注是因為她,而她更愿意相信,他是因為陸宴州。
至于原因,她暫時弄不清楚,總之還是謹慎點好。
思及此她說,“正如蕭律師所,是人就有煩惱,但也不是所有煩惱都能說出來的?!?
“可我不這么認為?!?
“?”
“如果我是你,陸氏的公司股份半分都不退讓,一個人只有掌握了實力,才算是掌握了真正的話語權,屆時想說什么做什么,才是自由的?!?
程今禾怔了怔,很快她就打趣他,“你好像很執著這個股份,倒像是你在爭取一樣?!?
只見蕭禹城諱莫的搖了搖頭,“陸宴州那小子順風順水慣了,而你一直在他面前扮演著卑微的姿態,所以哪怕你脫胎換骨,他也不會高看你一眼?!?
“我又不是為了讓他另眼相看我。”
“那你對他還有感情?”
程今禾沉默。
“感情和利益是兩碼事,無論你是否對他余情未了,要想真正的做自己,還是得實力說話?!?
說完之后蕭禹城站起身來,“你在榮達根基不穩,一昧的靠著蔣從聞撐腰根本無濟于事,你需要的是底氣和靠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