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間里，王濤正和幾個老員工咬耳朵，“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資歷，一個新人就敢改考核制度，這可連蘇總監也不能改變的，她能改變？”

“她好像是程總什么人，估計是仗著這層關系不知天高地厚，這下好了，直接打臉了。”

一墻之隔的門外，程曦攥緊了手心。

下班時，程曦徑直來到副總辦公室，一進門也不管程今禾在打電話，直接開口，“你為什么不支持我的方案？”

程今禾跟電話那邊說了句什么就結束了通話，她垂眸看著程曦有些發紅的眼睛，“銷售部不是過家家，有些代價你付不起。”

“可我的建議也沒有錯不是嗎？你作為副總，一昧的獨斷專行這樣就對嗎？”程曦急了。

程今禾神情不變，“你是在質疑我的決策？”

“對，我就是質疑你，我甚至覺得你是嫉妒我才會故意反駁我。”

這句話說完，程今禾驀的笑了。

她語氣涼涼的，“真是好大的口氣，你如此盲目的自信，那我問你，為什么你的方案提出來沒人附和你？還有你越過主管王濤向我提建議，他贊成嗎？”

程曦一頓。

“你不是我，又怎么會理解我，程曦，鋒芒太盛未必是一件好事。”

程曦臉色變得難看起來，她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，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，程今禾一不發的坐在那里。

片刻后，程黎明的電話就跟著打來了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