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從聞身形滯了下。
很快他就說,“他們無非是逼我妥協,大不了就讓他們撤股,榮達經歷一次震蕩,但我也不是毫無準備的,只不過要付出一點代價而已。”
“那我回來的意義是什么呢?”程今禾問。
蔣從聞不由頓住。
“付出代價是肯定的,和他們硬抗也是必然的,可如果那樣的話,你還多了我這么個累贅,給了他們要挾你的籌碼,既然這樣,我回不回來意義都不大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辦?”蔣從聞眉頭皺的不是一般的深,“難道你就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抗下這一切?而我躲在你身后坐享其成?”
程今禾沉吟了一下,“興許還有其他辦法。”
......
陸氏總經理辦公室。
“陸總,剛剛收到消息,程氏集團新投的項目虧了七千多萬,幾家銀行在他們公司要賬。”李揚低聲匯報道。
陸宴州寫字的動作停頓了幾秒,又繼續寫。
李揚繼續往下說,“剛剛程董打電話來想要見您一面,我沒把握您是什么態度,只能告訴他您在開會,您如何打算?”
聞,陸宴州放下筆,他問了句,“程今禾呢?”
“暫時沒有動靜。”
“程氏找我幫忙應該只是策略之一,絕對還有其他的辦法。”
“如您所料,他們還在接觸蘇家,好像在洽談什么項目,不過可能進行的不太順利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