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實在和宴州沒有可能了我也不勉強,但你一個女人總不能就這樣一個人下去,我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怎么?在發現我和陸宴州沒有轉圜余地以后就想著給我找下家了?”程今禾冷笑,“你女兒也不止我一個,要想靠女兒飛黃騰達干嘛和我費這個勁,程曦不就可以嗎?”
“你非要這么跟我說話?我是一番好心,你就不能懂事一點?”程黎明登時皺眉。
“很抱歉,你的好心我真是一點也不能理解。”程今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“還是那句話,離我外婆遠一點,再有下次,我不會像今天這一回這么算了。”
說完她轉身走了。
三天后,外婆的病情終于穩定下來,這三天程今禾幾乎沒怎么合眼,白天處理工作上的事務,晚上就守在病房里寸步不離的陪著外婆。
這天下午她剛從醫生辦公室回來,一推門便看到程黎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病房里,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果籃。
而外婆并不在病房,應該是舅媽推出去散步去了,但也有可能是程黎明故意為之。
“你怎么又來了?”程今禾眼里掩飾不住的厭惡。
程黎明并沒有生氣,而是道,“醫院護工費用我已經結清了,你舅媽說你外婆還需要住一個星期,你這三天沒好好休息,這樣身體會垮,之后讓護工來照顧你外婆就行。”
聞,程今禾登時擰眉,不知道他突然這么好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所以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,“不用,我自己照顧她比較放心。”
程黎明默然了一瞬,“昨天我遇到老周了,他兒子去年剛從美國回來,在投行工作,比你小兩歲,還沒對象。”
程今禾猛地抬頭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見個面而已。”程黎明不以為然,“下周六,我把地址一會兒發你,別遲到。”
空氣仿佛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