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今禾推開陸宴州辦公室大門時,他正在和人視頻會議。
"陸宴州!"她漠然的看著他,“我們聊聊。”
陸宴州眉頭一擰,和視頻那邊交代了一句暫停會議,就闔上了電腦,他看著她,“猜的沒錯你是為了蕭禹城的事?”
程今禾抿著唇,“你們的商業(yè)往來我不懂,但是你為什么要叫人打傷他?”
陸宴州聽了卻是輕笑一聲,"你想多了,我沒有你想的那么閑。"
"放屁!"程今禾氣得渾身發(fā)抖,"蕭禹城是業(yè)內(nèi)公認(rèn)的頂尖律師,他接的公益案件讓多少弱勢群體得到了公正?而你明明可以妥善解決拆遷,為什么要故意刁難?這也就算了,你叫人打傷他,憑什么?"
陸宴州被推得后退半步,眼中閃過一絲詫異。
"憑什么?"他冷笑,"就憑他窺覷我的女人。"
話一出口,程今禾揚(yáng)手就要扇他耳光,被陸宴州一把抓住手腕。他的力道大得讓她疼得皺眉,但倔強(qiáng)地不肯出聲。
陸宴州俯身在她耳邊低語,呼吸噴在她耳廓上,"你以為隨便找個男人就能刺激到我?程今禾,你太不了解男人了。"
程今禾猛地抽回手:"你以為這是為了刺激你?"她笑得諷刺,"陸總還是這么自戀。蕭禹城比你強(qiáng)一千倍,至少他不會用卑鄙手段打壓前任的新歡!"
"新歡?"陸宴州眼神驟然變冷,"看來你是真喜歡上他了。"他轉(zhuǎn)身走向辦公桌,按下內(nèi)線電話,"林秘書,打電話給顧廷遠(yuǎn),要是蕭禹城繼續(xù)冥頑不靈,我不介意讓他們整個律所陪著他一起下崗!”
“簡直卑鄙。”程今禾瞪著他,“你除了威脅別人還有什么?”
“程今禾,你再為他說一句話,我不保證我會怎么報復(fù)他。”陸宴州一字一句的說。
程今禾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