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北風呼嘯而過,屋里風花雪月,春光無限。
第二天一早。
穿戴整齊的江辰,神清氣爽的打開門。
眼前陽光明媚,他只想要對著大山吼上幾嗓子。
“辰兒哥,你昨天是不是又動手打嫂子了。”
二柱子一臉不滿的湊上來說道:“嫂子那么好的女人,你怎么老是跟她動手呢,打女人算什么漢子。”
江辰臉色一怔,下意識的問道:“你,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天不是把你的房子扒了重建嗎,我夜里就回來了,還沒進屋就聽見動靜,你是不是又動手了。”
江辰還沒說話,沈如玉端著孩子的尿盆走了出來。
聽到二柱子的話,她紅著臉,狠狠的瞪了一眼江辰。
二柱子看著沈如玉一臉詫異的問說道:“嫂子怎么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?”
江辰上去就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腦瓜嘣。
“混蛋玩意,以后你少聽老子的墻角。”
“怎么,你不是打嫂子嗎,那你們在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要你管多嘴,趕緊讓大伯母給你娶了媳婦,你就啥也都知道了!”
江辰不滿地罵了一句,快步地離開這個聽人墻角的悶騷男。
二柱子不滿的撓了撓頭。
早上吃飯,江辰看一臉盯著他們笑的大伯和大伯母,又看了看身邊不敢吭聲的沈如玉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