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辰,你看看這可是茅臺,如果不是張主任的話,你怕是這輩子也喝不上國宴了,有認(rèn)識的關(guān)系有什么用,會打獵又怎么樣。”
趙妍看著江辰高傲的輕聲說道。
“會打獵早晚會出事兒,有關(guān)系人家也不會一直幫你,可張主任就不一樣了,只要人家不犯錯誤,總會一步步的越走越高,到時候,別說你了,哪怕是百福樓的老板也要對人家客客氣氣的。”
“對對,你說的沒錯!”
說完,江辰?jīng)]有理會她,轉(zhuǎn)身對著沈如玉問道:“老婆,你喝不喝的慣這種酒?”
沈如玉聞了一下茅臺酒的氣味,面露難色的輕輕搖頭。
她還不習(xí)慣喝這種烈酒,除了一些確實愛酒的人,還有故意裝腔作勢和嘗新鮮感的人之外,很少有人會喜歡這種烈性的白酒。
這時候,包間的服務(wù)員在江辰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。
聽到她的話,江辰皺了皺眉頭。
“各位知青同學(xué),這頓國宴我們恐怕是無福消受了,看著天色有點晚了,我們還要回家,那就先告辭了,等以后有機會大家再湊到一起慢慢吃,這一頓就算算我的怎么樣?”
說著,江辰準(zhǔn)備叫來服務(wù)員結(jié)賬。
“慢著,什么你請的,你什么人就算你的了,你以為我沒有錢嗎?”
張威臉色潮紅,醉醺醺的站起身,伸手一把拉住江辰,隨后從兜里拿出一沓現(xiàn)金,重重的拍在桌上。
“別以為只有你有錢,老子也有的是錢。”
厚厚的一疊大團結(jié)拍在桌上,四散而起看樣子最起碼有一兩千塊。
眾人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,畢竟張威不過就是市教委的一個科室副主任,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幾十塊錢,他哪里來的這么多錢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