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駕駛的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繼續說道:“白先生說了,這些年,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兒,說了不該說的話,拿了不該拿的錢,可他都不在乎。”
“只不過,他想要的是幫她解決麻煩的人,而不是給他制造麻煩的人。”
聽到他的話,三彪子全身冷汗都下來了,急忙解釋道:“我,我知道最近我做的事兒不漂亮,可這都是為白家著想啊,我三彪子對白家忠心耿耿,從東海到宜城,這么多年以來,我可都是一步步的淌著血汗走下來的,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。”
“你對白家的功勞,白家已經給你優渥的生活和待遇了,但你為白家制造的麻煩,你卻沒有能力解決,現在輪到你為白家做事兒了。”
說完,不等三彪子說話,男人拿出一根針管,遞給了三彪子。
“等你走了,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和你的父母都能活,你想清楚了。”
三彪子顫顫巍巍的拿起針管,隨后強忍著恐懼,試了幾次都沒成功。
有些人就是這樣,平時看著喊打喊殺的時候,大多數人都是膽小鬼,尤其是那些還沒享受的富翁們。
三彪子就是這樣,好日子沒過上幾天,他可舍不得死。
“怎么,不舍的了,那就只好這樣了!”
副駕駛的警員一把把管液體搶回來,直接打進了旁邊的犯人手臂上。
隨著針管里的液體被注射了進去,眼前的男人慘叫了幾聲,隨著身體一陣抖動,他的提醒肉眼可見的脹大起來,深深地吸了幾下后,直接掙脫了手腕上的鎖鏈。
這時候,他臉上的頭套掉了下來。
三彪子看著眼前的人,頓時深吸一口氣。
“是,是你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