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淮明有些心虛,眼神閃爍,“家主令能者居之,你不過一介女流,早晚都要嫁人,你還能把家主令帶到云家嗎?”
“世叔難道忘了嗎?我小舅舅還沒有找到呢!”
“世叔現在就要把手伸到家主令上,難道不怕小舅舅回來......”
姜攬月看著謝淮明的眼睛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秋后算賬!”
“你胡說,謝淮與明明......”
謝淮明想要說謝淮與死了,但是他看見姜攬月那黑沉沉的雙眸,頓時噤聲。
“明明什么?”
“沒,沒什么。”
謝淮明移開視線,“我不覬覦家主令,但并不代表我認可你拿這個家主令。”
“哎呦,看來還是我這個做侄女的沒本事了。”
姜攬月見好就收,她拉著云宴安,介紹道:“世叔認不認可我再說,但是世叔若是因我之故而錯過與云將軍相交,那便是侄女的罪過了。”
謝淮明見姜攬月不用家主令壓人,他知道是給自己面子,想了想,也緩和了臉色,“云將軍乃是陛下面前的紅人,剛剛是謝某人眼拙了。”
云宴安掃了一眼姜攬月,見她眼巴巴的看著自己,心中嘆了口氣,沖著謝淮明拱了拱手,“明世叔客氣了,我是攬月的未婚夫,也是世叔的晚輩。”
云宴安容貌出眾,不笑的時候板著臉,氣勢凌厲,難以接近,但是笑的時候宛若春暖花開,很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感。
謝淮明被云宴安的容貌閃了一下,訥訥的說道:“不敢,不敢!”
“世叔!”
姜攬月拉回了謝淮明的思緒,“兩位世叔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可有在京都發展的打算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