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他第一次被謝老夫人這么嚴厲的呵斥。

一旁的姜源垂著頭，眼觀鼻鼻觀心，好似沒有聽到一般。

倒是姜傾城眼神閃了閃，上前一步，福了福，“外祖母，您別生氣，二哥也是為了姐姐好，怕姐姐......”

“姜二小姐，老身在教育自家子孫，你也要指教嗎？”

謝老夫人眼神一暗，凌厲的視線掃過姜傾城，瞬間讓她后邊的話咽了下去，臉色不禁有些尷尬起來。

“你當知道，你與謝府沒有半分關系，允你進謝府，不是給我老身請安的，而是給幾個孩子一個面子。”

謝老夫人就差沒有指著鼻子說，你在這里沒有資格說話。

姜傾城臉上的笑意維持不下去了，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，穩住心神，委屈的神情看向一旁的姜南。

她所受的委屈，是因為幫他說話，所以......

姜南上前一步，將姜傾城護在身后，不贊同的神情看著謝老夫人，“外祖母，傾城也是我們的妹妹，她......”

“姜南，你若是如此說，日后你也不必登謝家的大門了。”

“我權當沒有你這個外孫。”

這話若是從姜攬月嘴里說出來，姜南不會當回事，但這話卻是從謝老夫人嘴里說出來的，姜南臉上掛著愕然的神情。

“外祖母，您怎么能......”

謝老夫人卻已經閉上眼睛，“我乏了，你走吧。”

至于他身后的姜源，甚至問都沒有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