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宴安以為姜攬月只是擔心自己,心下感動,“如今北疆的情況不一樣,沒有戰事,說起來還是我撿了便宜。”
姜攬月搖頭,她沒辦法跟云宴安說出自己的顧慮,她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云宴安放棄。
馬車停在了云府門口,去找周蟬衣的人也帶著周蟬衣過來。
“讓蟬衣給你看看。”
云宴安的眼神落在身后過來的馬車上,眼神一暗,轉身將姜攬月推到了車上,“讓云松送你回去,我沒事。”
“云宴安!”
姜攬月不敢掙扎,生怕傷到了云宴安,“我可以不進去,但是你讓蟬衣看一看。”
“皇上已經派太醫來了。”
云宴安不欲多說,示意周蟬衣上車,直接讓云松將人送走。
云松剛剛駕車離開,一直跟著云府馬車的那輛不起眼的馬車瞬間停在了云宴安的眼前。
掀開車簾,露出了張陶那張面白無須的臉。
云宴安蒼白著臉,沖著張陶頷首,“張內侍,您這是?”
張陶看著云宴安搖搖欲墜的模樣,匆忙下車,“云將軍,皇上看見您離開時腳步虛浮,生怕那把重劍傷到了您,特意讓咱家帶著太醫來看看您。”
“勞陛下掛心了。”
云宴安帶著人往府門口走去,剛進了府門,云宴安身子晃了晃,再也支撐不住,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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