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攬月,你怎么這么惡毒!”
“我惡毒?”
姜攬月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,看著姜南,“姜南,那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,這一尊琉璃花樽,是在我的陪嫁庫房里,你同我要的時候我拒絕了你。”
“并且,我從未給你庫房的鑰匙。”
“所以,你是怎么將這一尊花樽從我的陪嫁庫房搬出去,送去鐘家的?”
姜南恍惚了一下,他想起當初自己跟姜攬月要琉璃花樽,但是姜攬月并未給他,也未同意他將花樽送去鐘家。
姜恒聽明白了,他眉眼沉沉,盯著姜攬月問道:“這么說的話,你并不知道你二哥將這一樽花樽當成禮物,送去鐘家?”
“是,女兒不知。”
姜攬月坦坦蕩蕩的看了回去,反正她給鐘婉寫的那封信里并未提及自己知道,一切都只是她猜測,就算鐘婉日后把那封信拿出來,她也不怕。
只是她覺得鐘婉不會蠢到這么光明正大的挑撥,鐘婉只會暗戳戳的提醒一句而已。
就比如今天,大年初一將花樽送回,還讓姜家所有人都知道她私下送了另一個花樽。
如此一來,不但用這樽花樽打臉了姜家,還挑撥了他們兄妹的關系。
但這一切姜攬月并不在意。
“她撒謊!”
姜南顧不上風度,一把走到姜攬月面前扯住她胳膊,“姜攬月,你若是不知道,怎會又送一尊花樽給鐘姑姑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