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女醫可是求知若渴,想要學習呢!”
姜深剛剛可是見過周蟬衣施針,并不覺得周蟬衣需要觀察那位太醫施針。
姜深軟弱無能,但是他并不傻。
他聽出了姜攬月的外之意,立刻點頭,“一定,一定!”
“那就謝謝二叔了。”
姜攬月行了一禮,帶著人進了垂花門。
等到周圍沒人了,憋了一肚子話的周蟬衣忍不住問道:“小姐,您為何不直接跟姜二爺說,反而如此大費周章。”
“他難道能害自己的兒子嗎?”
姜攬月看了周蟬衣一眼,搖搖頭,“傻丫頭,他可能不會直接害姜思,但是他也不敢反抗我父親。”
“他若是真的會為了姜思反抗父親,姜思就不會到這個地步,如今我可以幫他救姜思,他就不必忍受良心的煎熬,他會在我與父親之間找到一個平衡,借著我去對抗父親。”
姜攬月勾了勾嘴角,“不讓你在他面前說那么多,是我不相信他。”
周蟬衣似懂非懂,不過她也明白,臉上露出了一難盡的神情,忍了又忍,終是沒有忍住,“小姐,姜太傅和姜二爺不愧是兄弟兩個。”
“哈哈哈,蟬衣,你真是太實誠了。”
姜攬月笑出了聲,心里的那點憤懣散了個干凈。
“走,我們回去,今晚我帶你們看燈去。”
提起出門,海棠來了精神,“就是可惜玉蘭姐姐去盯著那個老頭,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玩了。”
“那我就交給你個任務,拿著這張銀票,今晚多買些東西,回來分給你玉蘭姐姐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