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搭把手,將云宴安扶下去。”
云陽的鼻端竄進一股血腥味,他不敢耽擱,跟著姜攬月一起將云宴安扶進了風華閣。
云宴安此時人已經昏昏沉沉的,他被扶進去之后,周蟬衣已經等在那里,把過脈之后,周蟬衣黑著臉,指揮著云陽脫下云宴安的上衣,飛快的施針。
而后又讓人去熬了一碗濃濃的湯藥,直接灌了下去。
半個時辰之后,云宴安悠悠轉醒,臉上有了血色。
“蟬衣,他醒了,是不是沒事了!”
“這次是沒事了,但這個毒若是不解,再動用內力,可就真的活不過月余了。”
周蟬衣不敢隱瞞姜攬月,“云將軍中毒之后再動用內力,便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。”
“但是這個毒的解藥我還在研究,暫時沒有頭緒,不過據我觀察,這個毒似乎不是中原的。”
“不是中原的?”
姜攬月這是第一次直白的面對云宴安身上的毒,最開始決定嫁給他的時候,她嫁給他是存了利用的心思,對他能活多久并不在意。
只要能掙脫姜家,就算是做云家的寡婦也是愿意的。
可是現在,她一想到云宴安活不了多久,她的心就好似被人挖去了一般,空蕩蕩的,那種痛苦讓她想哭。
“阿月,我沒事!”
云宴安從床上坐起來,拉著姜攬月的手,“我答應你會活好久,會一直陪著你的。”
這個毒是在北疆中的,是蒙族的不傳之秘,解藥只有蒙族有,云松沒有在蒙族使團里找到解藥,等他去了北疆,他一定會找到解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