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源的話說完，三兄弟陷入了沉思。

姜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，這么多年，父親在姜晨身上花了多少心血，他比誰都清楚。

他與姜晨一文一武，但父親卻更注重培養姜晨，他知道姜晨的才學不在自己之下，只是因為要習武所以才沒有以科舉入仕，而父親從小就教導他。

姜晨是姜家的長子，日后是要繼承姜家，將姜家發揚光大的，他要好好的輔佐姜晨，讓姜家更興旺。

這么多年，他確實這般做的，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比姜晨差在哪里，但是他聽從父親和母親的話，敬重姜晨這個大哥。

在姜晨不在京都的時候，連同大哥的擔子一起挑起來，甚至先姜晨一步娶了妻。

他以為自己在父親心里跟姜晨的地位是不相上下的。

但，若姜晨不是母親親生，那，父親知道嗎？

姜南攥緊拳頭，抬眸與姜源的視線撞在一起，表情隱忍而克制。

姜宇看了看二哥，又看了看三哥，有些茫然的問道：“你們在說什么，事情還沒有搞清楚，姜晨怎么就不是我們的大哥了。”

“你閉嘴！”

江南人忍無可忍，呵斥了姜宇一句，復又看向姜源，“我要去問父親，你去嗎？”

“是該問一問。”

姜源轉了轉手腕，他不在意誰當他大哥，左右在父親眼中，他是那個最可有可無的人。

但若姜晨不是母親親生的，那他就不是姜家的嫡子。

父親在姜晨身上砸了多少資源，旁人不知道，但他卻是知道的。

姜源垂下眼眸，跟在姜南身后，“我們去書房！”

“小宇，你回自己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