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該走,但,不是你自己走!”
......
姜家的事情徹底落下帷幕。
那日,謝淮與拿著圣旨大殺四方,最后姜晨是帶罪之身去了南邊,發配鐘家軍中做兵丁,五年不得升遷。
就連姜攬月也沒有想到,謝淮與真的能讓皇上在那圣旨上寫上了姜晨的罪名,證明他是知道自己并非謝家血脈,戳穿了他虛偽的面目。
之后,謝淮與將謝青禾的嫁妝全數搬空,只剩下當初被姜南送去鐘家的那方琉璃花樽。
臨走之前,謝淮與放出話,姜家那些靠著謝家發展起來的生意,謝家會一并收回,但是用什么方式就先不說了。
以謝淮與的雷霆之怒,看來姜家要受的罪還未結束。
至于姜家的幾個兄弟,謝淮與那日一人揍了五杖,他親自動手,之后便將姜宇拎了回來,對剩下兩人再無半分指責。
姜南和姜源兩人被打的昏迷過去,好在并未傷及肺腑,姜恒見兩人無事之后,也沒有管兄弟兩個,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。
而就在姜家兩兄弟暈倒的第三日,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登門了。
她自稱是姜南的外室,只是姜南幾日沒有去看她,她手里沒了銀錢,只能來姜家。
安瑤聽聞這事,氣的頭腦發暈,當即昏過去,管家請了大夫一把脈,有了兩個月的身孕,只是有流產的征兆,千萬不要激動,要保持好心情,好好養胎。
外室已經找上門了,安瑤如何能安心養胎,姜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。
海棠將這些講給姜攬月聽的時候,她已經心如止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