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云家男丁全部戰死疆場,只有云宴安一人逃過?!?
“他們當初用的手段就是瞞天過海,送去北疆的糧草十不存一?!?
謝淮與深吸一口氣,語氣沉重,“只是當初銀子確確實實出了戶部,卻沒有到北疆。”
“這么多年過去了,當初經手的官員幾乎全都死了,北疆那一戰的將士也都死的差不多了?!?
“不過陳家當初從一個沒落世家,迅速崛起,太后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變得強勢起來。”
當初先帝在的時候,打壓世家,扶持寒門,只是中道崩殂,留下一個爛攤子給皇上。
內憂外患之際,皇上做了一個十分愚蠢的決定,就是將世家養了起來,卻毫無制衡世家的手段,所以造就了如今太后跟皇上分庭抗禮的階段。
“舅舅的意思是,陳家很有可能跟當初云家一案有關?”
“有沒有關,沒有證據!”
謝淮與話說完了,又放松下來,將手枕在腦后,老神在在的說道:“你若是打定主意跟著云宴安,那日后少不得要陪他面對。”
姜攬月明白了謝淮與的意思,“多謝小舅舅,我明白該怎么做了?!?
謝淮與輕哼一聲,“你若是知道,你就不該自作主張了?!?
“罷了罷了,兒大不由娘,唉!”
“小舅舅,您別一副當娘的口吻,若是被溫姑娘聽見了,小心她不要你?!?
謝淮與挑眉,“她不會!”
“呦,小舅舅,如今可是認下了?”
姜攬月看笑話,“溫大人不為難您了?”
她可是聽說了,前兩日小舅舅日日去溫府報道,沒進去門的時候還做出在溫府門口下跪的行徑。
雖然沒跪一會兒,但他堂堂國公去人家府門口跪著,那豈不是逼迫人家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