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被人這么調(diào)侃,而且這人還是謝淮與的晚輩,她就忍不住臉紅。
見溫雅害羞了,姜攬月見好就收,她眼神瞥向一旁的那些閨秀們,有些好奇,“她們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我有那么可怕嗎?”
怎么一個個的見了她還往后退呢,她如今的名聲應該挺好的,自從跟蘇承澤撇清關(guān)系之后,她就從未與人發(fā)生過爭執(zhí)啊!
溫雅抽了抽嘴角,“你還真不知道你剛剛的壯舉吧!”
這些閨秀本來還在背后議論什么定了親不該出門之類話,但看見剛剛她硬剛瘋馬,緊接著又踹了陳瑀,甚至還差點廢了陳瑀的舉動。
誰現(xiàn)在還敢跟她走在一起。
“哎呀,小事,小事。”
姜攬月有些惶恐,她是有把握才去做的,她好歹從小習武,前段時間又被大舅母突擊練了一段時間,若是連區(qū)區(qū)瘋馬都治不住。
那豈不是丟謝家的臉面!
“手都破了,還說是小事!”
溫雅皺眉,拉過姜攬月的手,便見她掌心被韁繩勒出一道道血痕,有些地方已經(jīng)破了皮,泛著血跡。
“看來回京的這幾年,我的手也養(yǎng)回來了。”
姜攬月勾了勾嘴角,“不礙事的,養(yǎng)幾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不行!”
溫雅不由分說的將人拉到自己的馬車上,然后給姜攬月的兩只手裹成了粽子。
姜攬月哭笑不得的舉著手,“小舅媽,真的不需要!”
溫雅面無表情,“還叫,看來我真的需要再給你多纏兩道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