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淙對上葉喬喬懷疑一瞬后就平靜的眼神,他開口解釋說,“我是因為生意,所以必須出門,并不是為了試探你。”
葉喬喬只看了他一眼,沒說信也沒說不信。
周淙看了他兩眼,繼續(xù)說,“我這次離開后,依舊會安排人照顧你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你不擔心我跑了?”葉喬喬嘲諷地問。
周淙卻沒有因為葉喬喬這話生氣,他甚至是用縱容的口吻,“喬喬啊,你的身體你也清楚,你離開后,我想危險度只會比留在我身邊高,畢竟我現在都還沒找到能治你病的藥,你就算不喜歡我,也不會因為跟我置氣,把身體弄壞吧。”
“我也直白地跟你說了,除了我,沒有人能幫你買到治病的藥,就算是你父親也不行。”
“你也不想你父親為了你,耗盡家產,最后還倒欠幾十萬吧?”
周淙說到這里,葉喬喬的眉頭皺了起來,她自然不希望因為治病,害得父親欠一屁股的債,她雖然能畫畫,可幾十萬美金,她需要工作二十年才能還上。
更別說,她也許未必能找到能治好自己身體的藥。
也許這輩子都要吃著藥。
但葉喬喬從未想過一直這樣過著被周淙囚禁的生活。
不過她也并不沖動,確實需要思考,怎么才能在脫離周淙后,獨立賺錢,不拖累父親,還能讓父親過上好日子。
葉喬喬想這些去了,連周淙接連跟她說話都沒聽見。
她這失神的模樣落在周淙的眼里就是聽進去了。
第二天葉喬喬下樓吃早飯,周淙陪她用完,就拿上文件包,帶著助理離開了家。
葉喬喬發(fā)現家里并沒有出現多的人,還是只剩下負責保護她的保鏢。
不過,讓她意外的是。
周淙一離開,德蒙竟然上門了。
“德蒙老師?”葉喬喬側開身,讓他走了進來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是來詢問你參賽的事的。”德蒙支開保鏢,單獨跟葉喬喬在客廳里說話,“我可是安排人盯著周淙,得知他離開,我就來找你了。”
葉喬喬:“……”德蒙不會是覺得,周淙離開后,他過來找自己,自己就能決定參不參賽的事吧?
“德蒙老師,你看,保鏢們還在呢。”葉喬喬抬眸,示意他看向正端著熱茶過來的女保鏢等人。
德蒙聞,并不在意這些保鏢,他隨意道,“這些事你不需要考慮,你只需要考慮要不要去參賽。”
“要!”葉喬喬根本不需要猶豫。
她知道參賽成功的概率不大,但是,她還是準備離開周淙。
所以,有這么一件事在前面轉移周淙的注意力,她也許找杜亞生幫忙的事能更順利。
當然,若是真的能參賽,自然是最好的,現在她缺錢,葉喬喬愿意出名,憑借畫多賣一些錢,畢竟周淙總不可能阻止別人買她的畫。
周淙的權勢還不至于這么高。
所以,最好一開始她就不用真名,而是用藝名去參賽,可以敷衍周淙。
“那就好,我就知道蕎你肯定是熱愛畫畫的,你的天賦也很好,如果錯過這么好的機會,才是暴殄天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