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:“前些日子葛三家送了謝禮過來,我和你爹本是不想收的,怕對延承有影響,可他們非得放下,只得收了。”
初雪聽了這話:“既然送了,收也就收了,畢竟那天要不是傅延承,葛小松小命怕是不保。”
她這話絕沒有夸大其詞。
柳母看二閨女沒反對,心也放了下來:“要不你走的時候帶一些到城里,回頭把東西給延承捎了去。”
初雪聽到這話便問了一句:“都送了些什么?”
柳母數著手指頭道:“半籃子雞蛋、一只母雞,還有一瓶酒。”
初雪拍拍手上的面粉:“你們留著吃,他每天吃食堂,回頭我跟他說一聲,讓他清楚這事就好。”
聊著聊著,兩人便聊到了老宅:“我爺奶最近沒找你們麻煩吧?”
柳母搖頭:“自打斷親后,他們還真沒找過什么麻煩,這也是讓我奇怪的地方,以他們的性子我還真有些不敢相信。”
初雪只是笑笑,并沒提之前的事,畢竟現在還沒結果,有些事情還是先不跟爹媽提了,省得他們煩心。
就讓他們誤會著也好。
柳母想到了什么,抬頭道:“東子家的生了個女娃,聽說當時難產,醫(yī)生問保大保小,你大伯娘考慮都沒考慮就說保小,正好被趕過去的曲家人聽到,直接鬧翻了。
自打回家后,東子他岳丈母娘有時間就過來幫著,沒時間,就東子在家伺候,你大伯娘沒少指桑罵槐。”
“還好分家了,要不這月子指定坐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