砎這種會客的方式,前所未見。
客隨主便!
于是,我們隔著茶幾,分別躺了下來。
戴維又從茶幾下方,拿出兩瓶印著洋文的咖啡,遞給我一瓶。
我打開喝了一口,滿嘴都是苦味。
細細品味,嗯,還是苦的。
“周巖,最近煩惱叢生吧!”戴維喝著咖啡笑道。
這邊的情況,艾莉絲應(yīng)該告訴了他,我不隱瞞道:“確實夠煩的,新海集團的李祥,對扶搖集團發(fā)起了三輪商戰(zhàn),每次都是險勝,不堪其擾?!?
“企業(yè)做大了,價值高了,就有人惦記著搶走,這種事情不可避免。
五年前,恒運資本就差點在股市上,被人生生吞掉。
后來,在另一家資本企業(yè)的幫助下,才化險為夷?!贝骶S坦誠道。
“其實我懂得不多,也缺少經(jīng)驗。”
“你很有自知之明?!?
戴維說話還挺氣人的,又笑道:“給你一顆定心丸,我爸讓我轉(zhuǎn)告你,扶搖真遇到了困難,恒運資本不會袖手旁觀,既然投資了扶搖,那就是一家人。”
現(xiàn)在的扶搖,就很困難!
非得等不可收拾的時候才出手嗎?
那不是一家人干的事兒!
“周巖?”
“哦,非常感謝!心頭特別溫暖!”
我沖著戴維抱了抱拳。
客觀講,
相比恒運資本,扶搖的另一家投資商創(chuàng)發(fā)投資,就顯得詭計多端,冷漠無情且唯利是圖。
“扶搖游戲需要投資嗎?”戴維問道。
“多謝,暫時不需要。”
“有什么需要投資?”
“等我想到了,再跟你說?!?
我笑了笑,換了個話題:“戴維,你結(jié)婚了嗎?”
“我是個單身主義者?!?
戴維擺擺手,不隱瞞道:“我有很多壞習(xí)慣,作息沒有規(guī)律,想走就走,行蹤不定,想唱就唱,旁若無人。我還不喜歡跟人同床,真有了妻子,她一定會受不了的。”
“你很有自知!”
我用戴維的話夸了一句,又說:“也許將來,你會遇到一位女孩,她讓你魂牽夢縈,并愿意做出很多改變?!?
“不可能?!?
戴維使勁搖頭,“對我而,自由比生命更可貴!”
“你的境界我無法企及?!?
我豎起大拇指。
“周巖,讓秀兒來陪陪我吧?”戴維問道。
“不行!”
我斷然拒絕了。
“我沒有骯臟的心思?!贝骶S有點不高興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
我堅決不同意。
秦悅秀的情況太特殊了,必須好好保護。
“唉,你很煩人?!贝骶S嘆氣。
“戴維,多理解吧!秀兒的家人,將她安排到扶搖集團,那就是絕對的信任。我們不能讓秀兒出絲毫差錯,哪怕一點潛在的危險都不行,這跟信任與否無關(guān)?!?
“說那么多,還是不信任我!”
“任何一名成年男子,我們都不會允許他單獨接近秀兒的?!蔽艺珡娬{(diào)。
“好吧,我只要去找韓風(fēng)去玩了?!?
“韓風(fēng)那里,你盡管隨意。”
“他比你有趣?!贝骶S哼了聲。
“其實,我有時候挺煩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