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陽找到錢正飛,讓他在沙發上躺平,閉上眼睛。
放松,再放松!
仔細想想,出了飯店包間后,都遇到了什么人。
我不認為,尚陽的催眠術多高明。
但錢正飛在放松的狀態下,當真就想起了一件事!
他在去走廊的公用廁所時,遇到了一名穿女服務員制服的年輕小伙子,快步迎面沖撞,嚇了他一跳。
有些惱火的錢正飛,伸手推了小伙子一下。
小伙子倒也沒說什么,繞開他就走了。
這就一下,當然接觸到了衣服。
尚陽分析,拿去提取證據的女服務員衣服,就是這名小伙子穿著的那一件!
除此之外,他們又找了一個人,跟錢正飛背影相似。
如此,就形成了完美的犯罪閉環。
“錢正飛真是被冤枉的,其實是受了我的連累?!蔽腋袊@道。
“巖哥,不能告訴錢正飛?!?
尚陽提醒,又說:“我已經讓錢正飛將回憶起的這件事,告訴蔡律師,他一定能想到辦法,證實錢正飛無罪?!?
“月娘真讓人頭大。”我揉著腫脹的太陽穴。
“我這邊繼續查,她一定跟你認識的某個人有聯系!如此,范圍就小了?!?
尚陽篤定不疑的打著包票。
必須要查!
而且還要查個水落石出!
有關月娘的線索很少,我想起李欣睿的干爹,也許就能通過李欣睿問出點線索來。
于是,晚上,我給李欣睿打電話。
“睿姐,忙什么呢?”
“洗澡啊。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,人家拿手機不方便,不如視頻聊天啊?”
李欣睿極具誘惑的聲音,居然夾雜著香香的水汽。
好神奇!
我猛地抖了個激靈,連忙回神,不自然的笑道:“打擾睿姐了,也不是要緊的事兒,晚些時候再打給你?!?
“你可以直接來找我啊,咱們邊洗邊聊。”
太過分了!
我可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,如此誘惑,簡直就是在受刑。
“我躺下了,還是再等等吧。”
我扯了把領口,找借口拖延。
“真是個小懶蛋?!崩钚李?┛┬Γ骸安欢耗懔?,說吧,為什么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姐姐來了?”
還是在逗我!
以至于我差點忘了打電話的目的,壓低聲音道:“睿姐,我想問問,怎么能聯系上你身后那位大佬?”
嘩啦啦。
我聽到水聲響動,李欣睿像是坐了起來:“小巖,你是說我干爹?”
“對。”
“年后沒多久,就出國旅游了,我也聯系不上。”李欣睿一本正經的語氣。
“那就算了。”
我只能作罷,難免遺憾。
既然如此,就不能提月娘的事了。
“需要姐姐給你干嗎?”李欣睿有意加重了干字的發音。
“不用?!?
我說完,我便聽到李欣睿肆無忌憚的笑聲,連忙掛斷了電話。
不知是否沒有打探到月娘消息的緣故,我心里格外煩躁,翻來覆去的好久才睡著。
第二天上午,
林煒杰來了,居然還是去鳳凰山勘測時穿的那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