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聞州壓著脾氣跟顏黛解釋:“酒是談溪云讓我遞給他的,我沒往他酒里放過任何東西。”
顏黛冷哼一聲,“不可能!談溪云都這樣了,不是你還能有誰?他現在身體情況明顯不對勁,你總不能告訴我,藥是他自己下的吧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
傅聞州冷眼睨著一旁仍專注沉浸在“受害者”角色里的談溪云,篤定顏黛最終會相信自己。
他自信開口:“是談溪云自己吃了亂七八糟的藥,他想陷害我,你看不出來嗎?”
“黛黛,不要相信他。”談溪云伸手拉過顏黛,桃花眼浸潤濕意,“是傅聞州給我酒里放了東西,那個女人也是他往我房間里塞的。”
“他就是想我碰那個女人,這樣你就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。”
“黛黛,他太壞了。”
“他不知道,我不要別人,我就要你……”
顏黛沒見談溪云受過這么大委屈,傅聞州還是個人嗎?!
傅聞州難以置信地看著談溪云茶里茶氣地在顏黛面前表演,忍無可忍,上手揮拳,“談溪云你夠了!”
顏黛攔在談溪云前面,“你還想動手打他?你要打他,你先打死我!”
傅聞州的動作頓住,“你在說什么?”
顏黛提高音量,重復,“我說,你要打他,就先打死我!”
“傅聞州,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談溪云,一根頭發都不允許!”
傅聞州愣了半晌,似乎才聽懂顏黛話里的意思。
他嘴角扯了扯,只覺得好笑,“顏黛,你真愛上他了?”
顏黛不想跟他說太多,嗆聲,“與你無關,我來是警告你,下次再敢對談溪云下手,你怎么對付的他,我就怎么對付你的心肝宋語禾!”
“你信他不信我?”
“對,我信他不信你!溪云比你善良,你這個人太有心機了,他怎么可能斗得過你?”
顏黛牽起談溪云,轉手就走。
剛邁出兩步,又覺得還不解氣,回頭給傅聞州下身狠狠踹了一腳。
“我和談溪云要結婚了,你再給他身邊送女人試試!以后給我離他遠點!”
傅聞州痛得蹲下身,眼睛死死瞪著顏黛離開的方向。
他總覺得顏黛對他說的這些話很耳熟,好像在哪里聽到過。
直到談溪云轉頭對他用唇語說了三個字:“你輸了。”
他才想起,這是他以前經常為了維護宋語禾,用來形容顏黛的話。
他眼神驟然一暗,突然反應過來什么,急追幾步上前,抓住顏黛的手腕。
“顏黛,談溪云他中了藥,你不能跟他走!”
顏黛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,“你發什么神經?”
傅聞州語氣有些急,“我說你不能跟他走,他什么狀態你不知道嗎?你要是跟他走,今晚會發生什么你不清楚?”
談溪云看不慣傅聞州一直纏著顏黛,一下癱軟在顏黛身上,嘴里嘟嘟噥噥,“黛黛,難受……”
“談溪云你戲精啊!”
傅聞州忍無可忍,怒罵了談溪云一句。
他和談溪云互斗這么多年,還不知道他竟然這么能演。
顏黛狠瞪傅聞州一眼,護住談溪云,“要你多管閑事!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,你管好你自己就行,我和談溪云不管發生什么都與你無關。”
“顏黛!”
“別喊我名字,我嫌惡心。”
顏黛不顧傅聞州的阻攔,牽著談溪云回房,把傅聞州關在走廊外面,任憑他怎么敲門都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