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見,談總的嘴上功夫見長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,做生意的能力會不會有長進。”
傅聞州被談溪云懟得凌厲了幾分眸色。
談溪云也不甘示弱,“不會讓你失望。”
一場談判下來,誰也沒占上風。
這兩個人能斗這么多年,完全是因為能力相當。
如果沒有一方有明顯的頹勢,一時半會估計難以破局。
長旗這邊給了回復,說需要再考慮考慮。
傅聞州和談溪云各自起身。
雙方進了電梯。
傅聞州看談溪云時不時看手機,戲謔挑釁,“怎么,黛黛不回你消息嗎?”
“以前黛黛總是會秒回我信息,我們倆剛結婚那會兒,感情好得誰都羨慕。”
“她恨不得像個掛件一樣粘我身上,我也舍不得和她分開,工作都帶著她。”
談溪云額際青筋挑了挑。
因為他知道,傅聞州雖然在故意刺激他,但這件事說的卻不假。
傅聞州和顏黛剛結婚那會兒,跟有病似的,去哪兒都帶著顏黛,連重要工作場合都帶著。
更過分的,是談溪云聽說,傅聞州上班都要顏黛陪著上。
連談江海都在家里吐槽過好幾次。
“傅家那小子真的腦子有問題,他約我去他公司,把我撂在會客室,和他老婆在里面卿卿我我。”
“有那么愛嗎?”
“跟誰沒結過婚似的!”
那時的談溪云正煩著,被傅聞州那狗東西捷足先登搶走了黛黛。
一聽談江海這么說,更自閉了。
之后,他在各種場合,聽到各種版本的傅聞州寵妻事件。
“傅總給老婆買了枚隕石戒指,天價,聽說獨一無二。”
“傅太太拍戲受傷,傅總停工好幾個月,連生意被死對頭談家搶走都不管。”
“有人說傅太太不能生,他命人把那人牙打掉了,太恐怖了。”
“傅家這位少爺,這次是徹底栽了,聽說脫光了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被扔出去了……”
談溪云不知道傅聞州現在舊事重提有什么意思。
從前這狗東西或許是真的愛過顏黛,可他已經變心離婚了不是嗎?
“你在炫耀什么?”談溪云聲音染上怒意,“你在炫耀,黛黛曾經是一顆多么赤誠的心對你,然后又被你踐踏,是嗎?”
他一拳揮向傅聞州的右臉,“還是炫耀,黛黛那么熱烈地愛過你,一片真心卻喂了狗?!”
“我替她不值!”
“你這么說,不會刺激到我,只會讓我更心疼她。”
徐誠護住傅聞州:“談總,你不要沖動。”
齊遠護住談溪云:“傅總,你不要挑撥我們總裁和夫人的關系。”
談溪云轉了轉手腕,冷冷看向徐誠:“倒是把你給忘了。”
“你處心積慮接近黛黛,騙取她的信任,心里過意得去嗎?”
徐誠瞳孔閃了閃,抿著唇沒說話。
他有他的無奈,不指望談溪云和顏黛能懂,但希望他們別記恨他。
“談總,我們老板有苦衷,他是,是為了顏小姐好。”
“苦衷?”談溪云笑了,“什么樣的苦衷,需要把一個愛自己的人傷成那樣?”
談溪云還不知道事情完整的來龍去脈,但自從知道傅聞州可能和堂弟的死有關后,他多少猜到一些。
但他沒猜到,黛黛那些年頻繁的“工傷”,是他二伯在背后下重手。
傅聞州舌尖頂了頂右臉,將徐誠輕輕扒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