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什么意見,可以直接沖我來,怎么能對一個幾歲的孩子這么干呢?”
“難怪小宇總是不喜歡她,肯定人后她沒少對小宇展現惡意的一面,孩子是最敏感的。”
談溪云明白,現在這種情況,在口頭無腦維護顏黛沒什么用。
所以他放棄繼續和他們理論。
他了然地點點頭,“所以,這是你第一次給小宇吃這個糖果?”
楚清又點點頭,“沒錯,這毒素這么厲害,小宇小小的身體怎么承受得住啊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楚清說著說著,又撲在了談麒宇身上。
談則剛的妻子過去拍了拍楚清的后背,“好孩子,別太難過了。”
她一難盡地看向談溪云,“侄子,你有什么問題,就一次性問清楚吧,別再刺激楚清了。”
“小宇這樣,她不好受。”
“那我就直說了。”談溪云眸色一冷,再次開口,“這盒糖果的目的,是讓孩子長期服用,最終成為傻子。”
“可小宇才吃了第一顆,反應就這么大,立刻有了中毒現象。”
“怎么可能做到長期服用?”
這是一個邏輯悖論。
所有人都陷入思考。
談雪“我靠”了一聲,“小溪云,你說得對啊,吃第一顆中毒了,肯定會立馬送醫院檢查出來,誰還會繼續吃有毒的糖果?又不是腦子有病。”
“所以這人下毒的目的,并不是讓小宇變成傻子。”
“只是栽贓顏黛!”
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楚清,楚清慌張地擺手,“我不會對我兒子下手的!不是我,不是我!”
只有談溪云,他的視線在看向談大伯。
談大伯的表情如常,察覺到談溪云的目光,疑惑地抬頭,給了他一個微笑。
一點異樣都沒有。
談溪云收回目光,想到家里還醉著的顏黛,抬腳離開:“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,既然有這么多人在醫院守著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談大伯突然叫住他,“溪云,我和你大伯母一起坐你的車回去吧。”
談溪云點頭答應,“好。”
坐回車上,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,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。
安靜的車里只能聽到雨刮器有節奏的刮雨聲。
談溪云看了一眼路況,能見度極低,但好在路上車不多,不算危險。
他隨便起了個話頭,“大伯這些年在國外,過得怎么樣?”
談大伯笑笑,握住妻子的手,恩愛地摩挲摩挲。
“就那樣吧,不好也不壞。倒是你,聽說你現在把集團做得風生水起,我在國外都聽到不少人夸你厲害。”
“說我們談家出了個牛人,平常人要見一面都難。”
談溪云漫不經心地說了句“夸張了”,聊起堂哥談北望的事。
“我聽說堂哥在華爾街開了家金融公司,這些年賺了不少錢,他這次回來這么久,公司那邊的事不影響嗎?”
大伯母說起兒子,一臉謙遜,“哎,他那個公司,就是小打小鬧,賺點糊口錢。”
“哪比得上你,把談氏帶到這么高的高度,我還要你堂哥多向你學習學習呢。”
“海外有什么生意,也可以多介紹介紹給你堂哥。”
談溪云隔著后視鏡看了大伯和大伯母一眼,回答得得體從容,“用不著海外,他可以回國內開分公司,到時候我幫他介紹客戶資源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大伯母笑得合不攏嘴,“溪云,你這么有本事,大伯母總覺得,你會找個更門當戶對,對你事業上有助力的千金小姐結婚,沒想到找了個女明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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