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俗套的,是傅聞州一開始并不打算救她。
當(dāng)時(shí)顏黛已經(jīng)被那個肥頭大耳的猥瑣男人拖進(jìn)房間,甚至按在了床上。
她為了脫困自救,不斷掙扎,最后不得不奮力一搏。
她用全力踹了那個男人的下體一腳。
男人當(dāng)時(shí)痛得蜷縮在一起,嘴里發(fā)出巨大的慘叫聲。
顏黛臉色慘白。
她知道自己徹底闖禍了。
因?yàn)槟苌线@艘游輪的人,大部分身份都不普通。
這些人,都不是她這個娛樂圈新人能得罪得起的。
她想也沒想,打開門就往外跑。
她想要去找楊蕾商量對策。
男人卻在這時(shí)候緩過神來,抓住她的頭發(fā)往后拖。
“賤人,敢對老子動手,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跟你姓!”
顏黛的頭皮傳來一陣劇痛,仿佛要被整塊撕裂剝離下來。
她離門的方向越來越遠(yuǎn),心里感到無比絕望。
今天只要逃不出去,她這輩子就都完了。
她雙眼死死盯著門的方向,寄希望于那個女生剛剛跑開其實(shí)去找人幫忙,又或者楊蕾發(fā)現(xiàn)她不見了,能過來找她。
但最后,打開那扇門的,是傅聞州。
“放開她。”
“敢在我的游輪上鬧事,你幾個膽子?”
傅聞州就這樣挺拔頎長地出現(xiàn)在門口,身后還跟著唐宇行和宮逸兩個忠誠的狗腿子。
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,欺負(fù)顏黛的男人瞳孔地震。
“傅、傅少……”
“知道我是誰,還不快滾?”傅聞州鷹隼般的眼神銳利冰冷,帶著十足的壓迫感。
男人聲音哆嗦,一副害怕的模樣,“我馬上走!馬上走!”
顏黛很困惑。
她并不認(rèn)識傅聞州,她甚至不知道,今天這場盛大的盛會,就是為眼前這個男人準(zhǔn)備的。
她只是感激于有人能在她絕望的時(shí)候伸出援手,“謝謝你。”
傅聞州擰了擰眉,對她伸出手。
兩只手交疊的瞬間,顏黛感覺到面前男人的手很溫?zé)帷?
但他的聲音卻是冷的。
“自己都是個要靠討好別人生活的螻蟻,還有膽子管閑事,我該說你是天真,還是蠢?”
顏黛咬著下唇,沒說話。
傅聞州罵得對。
“下次不會了。”
她把自己身上撕扯到一半的衣服,尷尬地上下拉扯。
衣服破了,遮住上面,就遮不住下面。
都要被人看光了。
傅聞州偏頭,示意唐宇行,“把你的外套脫下來。”
唐宇行不太愿意,“洲哥,管這女人干嘛?”
“一看就是上船來傍金主的。”
“這種女人,我今天見了不少,甚至還有幾個進(jìn)了我房間。”
傅聞州冷了臉,“叫你脫就脫,哪兒來那么多廢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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