彘奴這次根本不理會,駿馬如飛,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魏長樂這才看著奄奄一息的黑鬼,罵道:“繡花枕頭,中看不中用,狗屁不是。”
黑鬼已經被魏長樂那幾拳打的意識不清,口中直往外冒血,含糊不清道:“師.....獅罡......獅........罡.......!”
“你說什么?”魏長樂又是一拳砸下去,罵道:“人話都不會說了?說清楚點。”
這幾人殺害掌柜二人,魏長樂心中自是惱恨無比,出拳根本不留情。
這一拳下去,本來還發出含糊不清聲音的黑鬼頓時沒了聲音。
魏長樂一怔,用手指探了探鼻息,竟然沒了呼吸。
“臥槽,拳頭這么重?怎么幾拳就打死了。”魏長樂有些意外,啐了一口,道:“說過你不弄死我,我就弄死你,做人要說話算話。”
打死一個人,魏長樂卻沒有慌亂緊張之感,反倒有一種悲憤傾瀉之后的輕松。
忽聽后面有清軟聲音道:“他在說‘獅罡’!”
魏長樂回過頭,卻見傅文君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后。
沒有了那件斗篷,傅文君的身段便顯露出來,沃胸細腰,豐腴之中不失婀娜,懷姿艷逸,如同熟透了的漿果,自有一股與她氣質不相符的風流韻味。
“弄死那個獠牙了?”魏長樂抬頭向遠處望過去,依稀看到不遠處的雪地上躺著一個身影。
傅文君只是輕嗯一聲,云淡風輕,波瀾不驚道:“你出手相助,我又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魏長樂豎起大拇指,笑道:“厲害。不過你也別放在心上,我是為掌柜的報仇,和你不相干,這個人情我不強要。”知道自己在對付黑鬼之時,傅文君已經輕松解決了獠牙面具人,心嘆這傅娘子果然是身手了得。
“無論如何,你折返回來,這份人情我還是記著。”
身材豐滿誘人,人品也不錯,恩怨分明,這女人能處。
“對了,你剛說什么?獅什么?”
“獅罡。”傅文君聲音軟柔,平靜道:“呂梁三鬼雖然不是什么厲害角色,卻也是惡名遠揚。這兩年他們銷聲匿跡,今日卻突然冒了出來。”瞥了雪地上被魏長樂打死的黑鬼一眼,道:“你殺死的這個練了二十多年的大破碑拳,死在他拳頭下的人不在少數。”
“大破碑拳?”
“不是什么高明的功夫,但凡夫之力確實不容易應付。”傅文君道:“我還奇怪你怎能擊敗他,原來你修過獅罡之氣。”
魏長樂抬起手,止住道:“等一下。傅娘子,你說我修過獅罡之氣?我怎么不知道,是不是錯了?”
他記憶之中,雖然宿主自幼混跡行伍,練過一些刀槍之術,卻實在不記得修煉過什么獅罡之氣。
“你不想承認也無妨,你是否修過,與我無關。”傅文君只以為魏長樂不想顯露實力,轉身過去撿起了方才丟在地上的斗篷,重新披上。
魏長樂看著她誘人的婀娜背影,問道:“傅娘子,獅罡之氣到底是什么玩意?”
“你當真不知?”傅文君回過身,狐疑道:“獅、虎、象三獸罡,乃是至剛之氣,得一可立命,但多少年都已經不見于江湖。你們魏氏神通廣大,竟然能得到獅罡,著實了得。”
魏長樂愈發糊涂,聽傅文君的語氣,這獅罡之氣顯然非比尋常。
但他確實沒有任何關于獅罡之氣的記憶。
“都說魏氏二公子天生神力,今日我才知道,并非什么天生神力,而是修過獅罡。”傅文君走過去牽了黑鬼那匹馬,緩步走到宋坤邊上,將昏迷不醒的宋坤一把拎起丟在馬背上,緩緩道:“三獸罡雖然是至剛正氣,但體脈若是不合,只會深受其害。你能修到如今的境界,那體脈自然也是天賦異稟了。”
魏長樂夸贊道:“你知識淵博,真棒!”眼珠子一轉,小心翼翼道:“傅.....傅娘子,你可還記得欠我人情?”
他老臉有些發紅,雖然這是事實,但這樣說出來,還是有些尷尬。
傅文君點頭道:“我會記住,日后自然會報。”
“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說。”魏長樂整理了一下衣服,認真道:“我現在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,你千萬不要推辭。”
“何事?”傅文君倒也干脆:“只要能做到,我會盡力而為。”
“你知識淵博,又是個高手,我想......!”魏長樂頓了一下,終是道:“我想拜你為師,你能答應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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