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說的直白些,就是以身體助他練功。”白菩薩道:“那惡和尚也是修武夫之道,但一直以采陰補陽的方法練功......!”
說到這里,看著魏長樂清秀的面龐,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面頰竟然微微泛紅,沒好意思說下去。
魏長樂直接替她說了:“惡和尚練功,需要和女人上床。”
“是這個意思。”白菩薩見魏長樂說開,面色舒展。
“他取女人元陰練功,武功進展神速,五年前就已經(jīng)修成三品銅身。不過他練功之法異常邪毒,以前只需處子元陰,但武道要大成,后期必須.....必須要人鼎相助。”
魏長樂忍不住再次打量白菩薩,確實是媚骨天生,問道:“那惡和尚覺得.....你是人鼎?”
白菩薩微低頭,輕嗯了一聲,“他說我天賦異稟,萬里挑一,是可遇.....可遇不可求的天生人鼎。他自三境修四境,只需.......只需取我元陰,朝夕之間便可破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他為何......?”
“那惡和尚雖然歹毒,卻也目光長遠。”白菩薩道:“比起進入四境,修五境金剛才是難如登天。”
魏長樂立時明白過來。
果然,白菩薩繼續(xù)道:“他是想修成四境之后,再等我修成如意經(jīng)三階,到時候.....到時候再取我處子元陰,便可助他突入五境。”
魏長樂冷笑道:“果然是陰邪之法。”
“對他來說,我這樣的人鼎可遇不可求,并非隨時都能遇見,所以必須豢養(yǎng)起來,等他需要的時候再用。”白菩薩粉拳握起。
“所以你就甘心成為他的人鼎?”
白菩薩淡淡道:“他用我們?nèi)忝玫男悦ハ嘁獟叮仁刮覀冃逕捜缫饨?jīng)為他所用。我們?yōu)榱藞蟪穑仓荒芴撆c委蛇。”
魏長樂點頭道:“所以他一直沒有碰你,只是時機未到。”
“是這樣。”
“那你的醫(yī)術(shù)?”
“我在他眼里雖是極品人鼎,他卻還想美上加美。”白菩薩解釋道:“人鼎長期服用花汁,便可改善氣血,讓元陰更充沛。”
“那古寺之中有一位神醫(yī),醫(yī)術(shù)極其高明,是惡和尚將他劫持上山,囚禁起來。山上有人患病,便可讓神醫(yī)治療。”
“而且他還讓神醫(yī)幫他制作各種藥物,宛若奴隸。而花汁的制作并不簡單,十分復雜,必須由那位神醫(yī)親手制作。”
魏長樂此刻對白菩薩的話倒也相信了七成,問道:“你的醫(yī)術(shù)是那位神醫(yī)所授?”
“那神醫(yī)被稱為盲老。因為他上山的時候,惡和尚擔心他找機會逃脫,剜了他雙眼。”白菩薩俏臉冷然,“盲老配制花汁的時候,我便被安排在旁協(xié)助,可以待在寺中藥房。”
“盲老其實一直想自盡,但他覺得一身醫(yī)術(shù)沒有傳下去,心中不甘,所以期盼有一天能重獲自由,找到有緣人傳授衣缽。”
魏長樂頓時肅然起敬。
想死很簡單,但背負信念在絕境中艱難活下去,心存希望才是最令人欽佩。
雖然尚未見過那惡和尚,魏長樂卻已經(jīng)將此等大兇之徒列入必殺名單。
“我雖然資質(zhì)不佳,但盲老卻盡力傳授我醫(yī)術(shù)。”白菩薩感慨道:“如今我依舊不得盲老一成的本事,但一些尋常病癥還能勉強應(yīng)付。”
魏長樂心想這也就等于是盲老借助白菩薩之手濟世救人。
“此外盲老有一獨門秘方,制作出的合氣丸可以短暫消減病狀,讓人病疼消除。只是治標不治本,應(yīng)急一時。”
“有時候我實在無法應(yīng)付的病癥,便讓患者吞服合氣丸,病癥消減,他們便以為我醫(yī)術(shù)高超。”
魏長樂輕笑道:“你在山陰所為,也不是一無是處。”
“其實疑難雜癥也并不是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。”白菩薩微笑道:“大部分百姓患病,無非是冷著餓著導致,很容易就能救治。”
“既然大帥要豢養(yǎng)你做人鼎,你又怎么來到山陰城?”魏長樂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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