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“燒烤很好吃。”
“喝酒嗎,小孫,給他倒一杯酒。”
左開宇又是詫異又是不解,更多的是驚喜。
竟然是左歸云。
這堂堂省紀委書記竟然會來東云縣,似乎還是微服私訪。
“左書記,您……”左開宇盯著左歸云。
左歸云擺了擺手:“什么書記,不認我這個大爸了?”
左開宇聽到這話,苦笑一聲,卻問:“您背部的傷沒有發作吧?”
一旁的孫秘書不由說道:“小左,發作了,這三四個月里,老板的傷痛發作了五次。”
“哎,沒辦法,不能見你啊,你得體諒老板。”
左歸云盯了孫秘書一眼,叫道:“給他說這些干什么,你別多嘴。”
孫秘書笑了笑:“好嘞。”
左歸云哼道:“怎么,真生氣了,不肯坐下?”
左開宇忙搖頭,在見到左歸云那一刻,他內心這幾個月的委屈已然完全消散了。
畢竟他也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,并不是左歸云真正的侄子。
他如今能夠從數百里之外的省城趕來這個小縣城見他,已然是天大的恩惠了。
左歸云趕忙坐下,咧嘴一笑:“你請客哈。”
說完,左開宇對梁海洋叫了一聲:“梁大哥,今天有人請客,你那邊的牛肉串與羊肉串盡管上,不差錢哈。”
梁海洋也應道:“沒問題。”
左歸云一笑:“你小子,真要狠狠宰我一頓啊,小孫,錢帶夠了吧,可別到時候這小子去外面亂黑我,說我請客不帶錢,以后誰還敢讓紀委的人請客吃飯啊,畢竟上行下效嘛,哈哈。”
左開宇聽著這話,他心頭一動。
上行下效。
這是在暗示什么嗎?
左開宇也不多想,嘿嘿一笑:“難得吃到一頓嘛。”
左歸云笑看著左開宇對著桌上的燒烤狼吞虎咽,在左開宇一邊呲啦吃烤串的時候,一邊問:“說說吧,這幾月是怎么想的,是想徹底離開組織,去跟你大爸弘揚正骨手呢,還是留在里面繼續吃苦啊。”
左開宇瞧了左歸云一眼,回答說:“也沒吃啥苦。”
左歸云點點頭:“是沒吃啥苦,畢竟你是我侄子嘛,東云縣誰敢讓你吃苦啊。”
左開宇疑惑的看著左歸云,不明白這話是何意。
孫秘書在一旁說道:“小左,你不知道,你們縣里的縣委書記已經向市委市政府多次打報告,希望將你調離東云縣。”
左開宇一頓:“啊!”
他知道丁永剛會針對他,會怨恨他,可沒想到丁永剛竟然向市委市政府打報告。
左歸云接著說:“他很聰明,忌憚你是我的侄子,所以向市委市政府打報告,沒有私自對你動手。”
左開宇明白,如果不是左歸云這層背景罩著他,他現在指不定已經被發配到某個小鄉鎮下面去了,一旦去了小鄉鎮里面,也就兩三年時間,便會查無此人。
左開宇罵了一句:“這他么能當縣委書記,太陰狠了吧。”
孫秘書卻說:“這不是陰狠,這是博弈,只要是博弈,你覺得手段還分光明與黑暗嗎,你當初誆騙付家的時候,付家對你也不是恨之入骨?”
左開宇聽到這話,倒也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