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保姆打完電話二十分鐘后,一個三十余歲的男子趕回來。
“霜兒。”
小保姆給薛見霜洗了澡,換了衣服,穿得粉嘟嘟的,小跑出來。
“爸爸!”
男人一把抱起薛見霜。
他親吻薛見霜的臉頰,滿臉的溺愛,說:“誰送你回來的?”
薛見霜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左開宇。
左開宇起身:“你好。”
男子趕忙放下薛見霜:“你好,謝謝你,你應該就是左開宇吧。”
左開宇盯著男子,笑了笑:“你認識我?”
男子便說:“莊道長給我通了電話,告訴了我你的名字,我叫薛齊云,霜兒的爸爸。”
左開宇點頭,與他握手:“薛先生,你好。”
薛齊云很感謝左開宇,說:“一路上辛苦了。”
兩人坐下聊天。
薛見霜則被保姆帶走。
兩人聊了十分鐘,左開宇簡單敘述了一番路上的趣事,轉了幾次車,其他的沒有多說。
一個很漂亮的婦人走進客廳,她身穿白色的職業套裝,進屋后換鞋,看著左開宇。
薛齊云介紹說:“小悅,這是左開宇先生,他一路送霜兒回家的。”
隨后,給左開宇介紹:“左先生,這是見霜的媽媽秦悅。”
秦悅上前與左開宇握手,表達謝意。
這時候,薛見霜又跑出來,跳進秦悅的懷里。
秦悅很嚴厲,顯然不是慈母,而是嚴母,哼道:“不乖啊。”
薛見霜馬上說:“我很乖。”
秦悅搖了搖頭:“很乖為什么今天才回來,你知道嗎,明天就是你生日了。”
薛見霜忙解釋起來:“左叔叔帶著我走了好久好久……”
而后,她又轉移了話題:“明天就是我生日嗎,蛋糕呢?”
左開宇頗為抱歉,說:“不好意思,本來想乘坐飛機,可機票難求,只能帶著她乘火車北上,但是大雪封山,火車中途停運,因此轉了幾趟車才坐上到京城的長途車,長途車慢,也就耽誤了許多時間。”
秦悅點點頭,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薛齊云便說:“左先生,她就這性子,你別和她一般見識。”
左開宇看出秦悅的冷漠,也沒有多在意,他已經準備告辭,如果不是需要一個答復,他在送回薛見霜時就能離開。
“薛先生,我把靜如安全送達,希望你給莊道長回復一下。”
畢竟是受莊如道所托,完成任務后,理應向他通報一聲。
左開宇手機早就沒了電,他現在誰也聯系不上,因此只能讓薛齊云轉達。
薛齊云聽到靜如二字,說:“靜如就是見霜吧,莊道長給她取的道號嗎?”
左開宇微微點頭:“薛先生不知道嗎?”
薛齊云便說:“不知道,送見霜去元江省我們也是過后才知道的。”
左開宇和詫異。
薛齊云又說:“是她爺爺送去的,去過三次了,時間段不確定,有時候是初春,有時候是夏季,這一次是冬天。”
“待上一兩月回家,前幾次是莊道長親自送回的,這一次我們本想去接,可他說請人護送,讓我們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