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薛齊云上前,說:“開宇啊,剛剛老爺子問你有沒有困難,你怎么也應該說一個困難嘛。”
左開宇有點無語,真沒有困難,難不成找困難說?
他笑著說:“薛大哥,我本來有一個困難,你和秦悅姐已經(jīng)給解決了,那就是我怎么返回元江省的問題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困難,我是真的沒有。”
其實說沒有困難是假的,可那些困難不是他的個人困難,而是全光縣的困難。
可他很清楚,不能把全光縣的困難帶到京城來解決。
薛齊云打趣起來,笑著說:“老爺子很少問別人的困難,許是你送見霜回來,他才問一問,你卻說沒有困難,真是可惜,如果我是你,我肯定向他要一個大官當。”
左開宇問:“大官?”
薛齊云哼道:“你不是縣里招商局的嗎,當個招商局局長不成問題吧?”
左開宇也笑著回答:“我可能還無法勝任局長這個位置。”
一旁的秦鈺哼了一聲,搖著頭說:“姐夫,你在說什么胡話啊,一個縣招商局的局長才正科級,你就向你爸就要一個正科級的官兒,這叫什么大官?”
薛齊云一聽,拍了拍腦門,說:“是啊,縣局的局長是正科哈,哈哈,忘記了。”
秦鈺比左開宇小兩歲,她說:“左大哥,你應該要一個縣長來當,縣長應該大一點吧?”
她似乎也不確定縣長這個官大不大。
左開宇從他們的語氣中聽出來了,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大官。
或許是他們?nèi)粘V幸姷降墓俣际菑d局級起步,所以不知道縣長這個官有多大。
薛齊云接下話來:“也不大,和我差不多吧,我就一個辦事的呢。”
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悅開口道:“都住嘴,盡在說胡話。”
隨后,她盯著秦鈺,說:“縣長還不大,你知道一個縣的縣長管多少人嗎,最少都是幾十萬人,這樣的官還不大?”
而后又瞪著薛齊云:“你是在京城,級別雖然和縣長一樣,可你的職權(quán)與責任完全比不上一個縣的縣長。”
兩人被教訓一通,秦鈺是俏皮地吐了吐舌頭,沒有說話。
薛齊云則是撓了撓頭,說:“也是,我的職責局限于某一方面了,而縣長是全方面的職責,是比不上。”
秦悅最后看向左開宇,說:“開宇,可不興聽他們的,哪有向組織要官的,他們是打趣,可別當了真。”
左開宇點點頭:“秦悅姐,我知道。”
在薛老爺子離去后,這頓飯繼續(xù),左開宇簡單吃了一些,他八點要出發(fā)去機場。
八點鐘,薛齊云開車送左開宇去機場。
薛見霜出來說再見,她有點不舍得左開宇,抓著左開宇的手臂,問:“左叔叔,我還能再看見你嗎?”
這幾天下來,薛見霜很喜歡左開宇,因為左開宇總能讓她開心快樂。
左開宇點點頭:“能,我有時間來京城看你。”
薛見霜伸出小拇指來:“拉勾。”
左開宇和她拉勾。
“拉鉤上吊不許騙……”
八點四十,到了機場,薛齊云聯(lián)系機場的一位工作人員,也就十余分鐘的時間,左開宇拿到機票。
九點四十分,飛機準時起飛。
當飛機降落在元州市的機場時,已經(jīng)是凌晨一點。
左開宇出了機場,打了車,進入市區(qū)隨便找了家酒店先住下。
在酒店要了萬能充電器,左開宇終于給手機電板充上了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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