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范雨眼里只有逃走的女服務(wù)員。
他沖出去,大喝道:“給老子站??!”
女服務(wù)員驚慌失措,朝著大門口跑來。
左開宇瞧了一眼,這范雨在東云縣欺男霸女慣了,如今竟然敢在元州市來欺負人,這混蛋,不吃教訓(xùn)啊。
左開宇瞧著范雨沖上來,沒有任何猶豫,將身旁的滅火器向外推出來,擋在范雨面前。
范雨眼里只有女服務(wù)員,根本沒有看到左開宇,更沒有注意到滅火器,雙腳被滅火器絆倒,整個人瞬間橫飛出去,如同惡狗撲食一般,重重趴在地上。
這一重摔,范雨酒醒了。
他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哀嚎起來,轉(zhuǎn)身正要大怒,一瞧,竟然是左開宇。
那一刻,范雨有點犯懵。
他半晌后回過神來,冷聲道:“左開宇,是你!”
左開宇也是冷冷一笑:“范雨,是你啊?!?
范雨咬牙切齒的站起來,他扶住一旁的柜臺,忍痛冷斥一聲:“行啊,老子一直想找你算賬呢,今天遇到你,你給我等著?!?
說完,范雨一瘸一拐地向里面走去。
他進入包廂,盯著于青風(fēng),說:“于青風(fēng),咱們仇人來了,你的仇,報不報?”
于青風(fēng)一愣,盯著范雨:“什么仇人。”
范雨說:“左開宇那混蛋,他也在這里,剛剛還他么偷襲老子,我受了傷?!?
于青風(fēng)一聽,立刻站起來:“什么,左開宇?走,去見見他,老子倒要看看這人是個什么東西?!?
范雨又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帶路,來到大廳,指著左開宇說:“就是他,他就是左開宇?!?
于青風(fēng)眉頭一皺,這人他認識,在什么地方見過?
隨后他想起來,林青慈家外面的茶樓見過,這人主動上前來套近乎,說是天上星辰的商務(wù)組長。
他竟然是左開宇?
于青風(fēng)大叫起來:“媽的,你他媽就是左開宇啊,老子知道了,我在林青慈家里被算計,是你個雜碎一手安排的,是吧?!?
左開宇沒想到于青風(fēng)也在。
這今天是怎么了,仇人都聚在一起了啊。
左開宇淡然一笑:“我還以為范雨能找一個什么幫手來,原來找來一個癮君子啊。”
“于青風(fēng),你這癮君子怎么到了元州市啊,東海市混不下去了?”
于青風(fēng)大怒,喝道:“小子,老子今天要你好看?!?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盯著后面,看到佟軍也出來,上前對佟軍說:“軍哥,你得幫我們啊,這混蛋不是人,他剛剛偷襲范雨,現(xiàn)在還威脅我,簡直是無法無天?!?
佟軍很詫異,問于青風(fēng):“他是誰?”
于青風(fēng)說:“左開宇。”
佟軍又問:“左開宇又是誰,我不認識啊。”
于青風(fēng)聽出佟軍話里的意思,這事兒他不會出手,他今天是來談生意的,可不是來幫他復(fù)仇的。
于青風(fēng)想了一下,又說:“前一任紀委書記左歸云知道吧,他是左歸云的侄子!”
左開宇的這個假身份如今已經(jīng)傳開,于青風(fēng)自然知道,因此現(xiàn)在告訴佟軍,這左開宇是左歸云的侄子。
聽到左開宇這個身份,佟軍臉色一沉。
“左歸云的侄子?”
“我倒是聽過左歸云是有一個侄子在東海市,竟然是他。”
“那可真是巧了啊?!?
佟軍開始對這事兒完全沒有興趣,但是此刻,他來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