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需要探討,還要論證手術中每一個細節的可行性。
可以說,左開宇這半個月來非常辛苦。
他為此還向全光縣政府請了假,縣里面雖然沒有說什么,可這樣頻繁的請假,是違背公職人員條例的。
如今,治療方案被否定,等同于半個月的辛苦白費。
左開宇也很無奈。
他苦笑一聲:“姜將軍,出現這樣的情況,我也無能為力,實在是對不起。”
姜上河明白,他點頭一笑:“小左,我很感謝你,我也理解你,都是我自身的問題。”
“這一趟辛苦你了,這份恩情,我會記住的。”
姜上河與左開宇握了握手。
左開宇點點頭。
如今,他的確再無辦法。
軍總醫院的院長與政委否定了這個方案,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結果。
哪怕是姜家老太爺下令,這個結果也改變不了。
在治療方案的決策上,院長與政委就是最高決策者。
下午時分,左開宇盯著來找他的姜稚月。
姜稚月詢問左開宇:“你……準備什么時候離開京城,我送你。”
左開宇搖了搖頭:“不用,我和贏東一路,你在家里好好陪你父親。”
聽到左開宇的拒絕,姜稚月只得點點頭:“那行吧,總之,辛苦你了,是我們自己的問題,讓你白跑一趟,而且還忙活了這么久。”
左開宇哼道:“也不算白忙活,若是某一天院長與政委想通了,也是隨時可以進行手術的。”
姜稚月搖了搖頭:“不可能了,治療方案一旦被駁回,再無重審的可能性。”
“除非更改治療方案,可惜啊,我們再無其他的治療方案。”
左開宇點點頭,沒有再說話。
收拾了一番,徐贏東已經等在門口,兩人會直接坐車前往機場,然后飛回元江省。
車上,左開宇閉上了眼。
徐贏東嘿笑一聲,說:“那肥道長說話簡直是張口就來,真把自己當成神算子了。”
左開宇聽到這話,他不由睜開眼來,看著徐贏東。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左開宇問徐贏東。
徐贏東一頓,發現自己說漏嘴了。
他只得笑了笑:“其實就是莊如道信口雌黃,沒啥事。”
左開宇盯著徐贏東:“徐哥啊,你跟我走一趟抵債一千萬呢……”
徐贏東一聽,深吸了一口氣,說:“好,我告訴你。”
“在姜稚月找你之前,她在謝園里見過莊如道那胖子。”
“莊如道說,讓她以退為進的方法對付你,你必然去京城。”
“而且此去京城,你也必然治好她父親的腿病。”
徐贏東說出一些隱秘來,而后看著左開宇。
左開宇反應很大,他冷聲問道:“這么說,我們和莊如道乘坐同一班飛機到京城也是提前安排好的?”
徐贏東點頭,說:“對,是他安排的。”
左開宇納悶了,這莊如道是要搞什么幺蛾子?
這一切的一切,原來他才是始作俑者。
左開宇之前也在疑惑,到底是誰教的姜稚月以退為進來對付他,原來是他這個胖道士,那就不足為奇啦。
左開宇想了一下,拿起手機,給姜稚月打了電話:“姜小姐,告訴你父親,他的腿病還能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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