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開宇聽到這話,問:“明天不講道?”
莊如道搖了搖頭:“講不了一點,我?guī)煹艿牡烙^在這里,我若是在這里講道,不是斷他道觀的香火嗎?”
左開宇一頓:“那你來這里干嘛?”
莊如道回答:“看望我?guī)煹馨 !?
左開宇一想,似乎也沒有毛病。
這時候,房門再次被敲響。
左開宇開了門,是姜稚月。
姜稚月睡眼惺忪,顯然已經(jīng)睡了一覺。
她問:“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嗎,我剛剛聽到有人在敲門,還以為是沐歌要找我,也就沒理會,剛剛睡醒才想起來,這里是新寧市。”
左開宇暗想著,幸好這里的警察沒有把這個女魔頭給驚醒。
若是方才把這個女魔頭給驚醒了,這新寧市指不定要抖三抖。
他忙說:“沒啥事兒,就警察查房,已經(jīng)走了。”
姜稚月微微點頭:“那我繼續(xù)去睡覺。”
左開宇一笑,讓她放心睡覺。
第二天,七點左右,左開宇起床,叫醒莊如道:“你不是要早點見你師弟嗎,起床了。”
莊如道想起來,好像是說過這話,昨晚被鬧騰一番竟然忘了。
他簡單洗漱一下,收拾好包裹。
姜稚月與薛見霜已經(jīng)等在門口,姜稚月醒了,薛見霜則是睡眼惺忪,時不時打著哈欠。
四人下樓,賓館那婦人瞧著四人下了樓,趕忙低下頭,裝作沒看見。
出了賓館,到街對面的停車小壩,左開宇示意大家上車。
莊如道上了副駕駛,今天他要給左開宇帶路。
薛見霜與姜稚月則是上后排坐著。
可突然,薛見霜抬眼看著左開宇,說:“開宇叔叔,車輪上有把鎖,你得先開鎖呀。”
左開宇一頓,車輪上有鎖?
他一眼看去,果不其然,前輪胎上被上了鐵鏈,鐵鏈圈住整個輪胎,然后被自行車鎖給鎖住。
左開宇愕然,這里還有人鎖車呢。
他掃視四周一眼,也沒人收停車費啊。
姜稚月下車瞧了一眼,也是很詫異:“這什么情況,還有人鎖車?”
她看著周圍其他車輛,其他車卻并沒有被鎖上,只有他們這輛車被鎖上了輪胎。
姜稚月給逗樂了,她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。
她問:“這是要收停車費才放我們走嗎?”
左開宇推測說:“應該是吧。”
“可這也沒人來收停車費啊。”
左開宇又掃視四周一眼,人影都見不到一個,就算交停車費交給誰呢。
左開宇便道:“你們上車等一下,我們對面找賓館的老板娘問一問。”
莊如道點點頭:“去吧,我們等你。”
左開宇又過了馬路,到了賓館一樓。
那婦人瞧著左開宇去而復返,趕忙說:“房錢不退,昨晚是誤會。”
左開宇搖了搖頭,問:“對面的停車壩子,怎么回事,我的車被鎖了,是要交停車費嗎,交給誰呢?”
那婦人一聽,很是驚訝:“什么,你把車停到了對面壩子?”
左開宇點點頭。
“我在你這里住宿,不停對面停什么地方?”
婦人說:“你就停門口啊,你停對面去干什么,這事兒吧,難了,可能你這車要被鎖上一周。”
左開宇聽到車子要被鎖上一周,他很是驚訝:“不是,怎么就要鎖上一周呢,什么情況,我給停車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