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頭是一陣不平衡。
這姜家,他是花費多少精力與時間才搭上關(guān)系的。
可這薛鳳鳴,他從未聽過薛鳳鳴與姜家有過關(guān)系,可偏偏,薛鳳鳴能成為元江省的主政者是因為有姜家的支持。
這其中有何深意,顧省長不得而知。
如今瞧著薛鳳鳴,他有的是羨慕,也有一絲嫉妒。
他笑著說:“是找稚月姑娘啊,我剛剛還見過她,這樣,我進(jìn)去幫你通報一聲?!?
薛鳳鳴聽到這話,也不多問,只是點頭。
這位仁兄大年初一跑來姜家當(dāng)管家,看來是姜家信得過的人。
不多時,姜稚月竟然親自出來了,她笑看著薛見霜,哼道:“你個小妮子,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薛見霜吐了吐舌頭,笑著說:“昨晚呢,覺都沒睡好,就給扒拉起來到你家,我要占你床補(bǔ)覺。”
在天壽山時,薛見霜與姜稚月幾乎是睡在一起,所以薛見霜與姜稚月見面,她就要占姜稚月的床去補(bǔ)覺。
姜稚月刮了刮薛見霜的瓊鼻:“小懶豬,還補(bǔ)覺……”
說著,牽起薛見霜的小手。
這時候,姜稚月才想起來薛見霜是隨著薛鳳鳴一起來的。
他看了一眼薛鳳鳴,說:“薛書記好。”
薛鳳鳴一笑:“是我要感謝稚月姑娘在天壽山對霜兒的照顧。”
姜稚月?lián)u了搖頭:“這可不用,我可照顧不了她呢。”
隨后,她說:“薛書記,請進(jìn)屋說話吧?!?
薛鳳鳴點點頭,跟在姜稚月身后,進(jìn)入一進(jìn)院內(nèi)。
到了一進(jìn)院,薛鳳鳴更是愕然,這一進(jìn)院的接待室里面竟然坐著十余人,其中有幾人他認(rèn)識,是某部的部長,其他人,應(yīng)當(dāng)是某省的書記與某省的省長。
無一例外,都是清一色的正省部級高官。
他們,都是來拜年的。
這時候,一直跟在后面的顧省長說:“鳳鳴書記,我就不送了,你先請?!?
薛鳳鳴轉(zhuǎn)身看著顧省長,微微點頭。
然而,這時候姜稚月轉(zhuǎn)身說:“顧省長,你跟著一起進(jìn)來吧,我爺爺應(yīng)該忙完了,先見你們?!?
顧省長一聽,瞪大眼來,還有這好事?
那接待室里面排隊的比他身份高的起碼有五個人,他盤算著,就算與姜家有舊,今天想見姜永浩也得等上幾個小時。
因此,他才在院門口站著,算是做點小事。
沒想到,如今姜稚月直接讓他跟著進(jìn)去見姜永浩,他大喜過望,連連點頭:“好,好呢?!?
接待室一眾人則是紅了眼,暗想著,這姓顧的憑什么啊。
姜稚月領(lǐng)著薛鳳鳴與顧省長進(jìn)入二進(jìn)院,穿過二進(jìn)院,還有三進(jìn)院,三進(jìn)院的客廳,便是會客室。
會客室里還沒有人,姜稚月安排薛鳳鳴與顧省長到會客室休息,不多時,就有保姆來沏茶。
姜稚月讓幾人稍等,她帶著薛見霜離開會客室。
大約五分鐘后,姜稚月牽著薛見霜跟在一個精神抖擻的老年人身后。
姜永浩來了。
姜永浩哈哈一笑:“鳳鳴同志,呀,海元同志也在啊?!?
薛鳳鳴與顧海元同時起身,笑著迎接姜永浩的到來。
姜永浩上前,與兩人握手。
“坐下說話,我家里沒這么多規(guī)矩,今天是初一,是老友聚會?!?
姜永浩笑著說。
幾人坐定,姜永浩也就隨口問了些事兒,薛鳳鳴與顧海元則是回答著。
姜永浩瞧著薛鳳鳴,說:“鳳鳴同志,去了元江省幾個月了吧,可還習(xí)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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