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古玩生意是有她小姨的老公在做背書呢,這件事必須得管,而且這件事還是他那叛逆弟弟弄出來的,若是鬧大,他弟弟那邊真去舉報,那他真會完蛋。
思來想去,魏君安還是冷靜下來。
他仔細回憶了剛剛池明勛的話,明白了池明勛的意思。
他剛剛是打出了天路集團的招牌,有一種本土企業對峙港區企業的意思,所以池明勛很生氣。
“這位池總有點意思啊。”
“這事兒竟然能分得這么清楚。”
“我還沒資格……”
“行,我再低人一等,我繼續求你!”
魏君安咬著牙,再次撥打了池明勛的電話。
池明勛依舊接通了電話,直接說:“魏先生,我已經說得很明白,你代表的是天路集團,而我還代表不了天星集團,沒有資格和你談判。”
魏君安忙說:“池總,實在是對不起,我剛剛只是想做一個自我介紹,完全沒有代表天路集團的意思。”
“我代表是金店與我那不爭氣的弟弟,他拿走了你的金豆子拒不歸還,我是來賠償你的。”
“若是我在長樂市,我肯定會教訓他,可目前我不在長樂市,一時間趕不回來,所以只能冒昧的給你打電話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“希望池總能夠理解,我誠摯的向池總表達歉意。”
池明勛聽罷,他笑著說:“哦,是嗎?”
“可惜啊,魏先生,我這人只當面與人談事,你這電話多不方便?”
“這樣吧,你既然有誠意,我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,你到長樂市與我談吧。”
“我可以讓我公司的法務延遲金店取得聯系,你看如何?”
魏君安愣住了。
他沒想到池明勛要當面談。
他知道,若是拒絕,池明勛會馬上掛斷電話,說不定還會直接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拉黑。
他只得說:“好,池先生,我馬上趕回長樂市與你談。”
“我現在是在壁州市,趕回來得五個小時左右,我們晚上十點見,如何?”
池明勛一笑:“當然,那就晚上十點見。”
說完,池明勛掛斷了電話。
左開宇則看著池明勛,說:“明勛兄,你晚上十點與他見面?”
池明勛搖了搖頭,說:“見不到,今晚文藝匯演結束后,我和我父親就要飛回港區,港區那邊還有新業務在開展,我父親要回去開董事會。”
“如今我也是董事會成員,重要會議我也不能缺席,所以不可能等他到十點。”
左開宇便說:“那到時候你再告訴他?”
池明勛一笑:“左縣長,只能麻煩你了,你代替我和他見個面,如何?”
“你也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,我只尊重你的結果,若是你不滿意,我就讓集團法務聯系金店賠償事宜。”
左開宇愕然一頓:“啊?”
“明勛兄,你這把任務交給我啊?”
池明勛擺手一笑:“左縣長,我也沒辦法啊,這樂西省我也只有你這么一個朋友,除了你,我似乎也找不到其他人代替我去與他談判啊。”
左開宇只得一笑,畢竟池明勛這話還真是實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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