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月就問:“開宇,你不是說了嗎,他晾著我們是要找回丟失的尊嚴(yán),以及向我們宣示他顧海元再也不是曾經(jīng)的顧海元啊。”
左開宇笑道:“晾我們一天,就已經(jīng)表達(dá)出他的這些意思了。”
“可為什么非得是兩天甚至是三天呢?”
姜稚月?lián)u了搖頭。
左開宇說:“所以,我們得分析顧海元的想法。”
“站在他的角度,他晾的是姜家人,而如今,老爺子退了,上乾大伯不問政事,上河叔又在軍隊(duì)效力,誰是姜家政界的希望呢?”
“只有易航哥嘛。”
“晾易航哥不是目的,他是想要通過這個晾人來看清楚易航哥是個什么樣的人。”
“看清楚了易航哥這個人,掌握了易航哥的性格,他這個姜家代人是不是能有更大的自主權(quán)?”
“將來姜家發(fā)生任何事,他可以通過易航哥的性格去分析姜家能不能解決這件事。”
姜易航豁然明白過來。
他不由冷笑了一聲:“這個顧海元……真是算得精啊。”
姜稚月也說:“我明白了,現(xiàn)在大哥是我們姜家的底牌,他是想要通過這件事來看清楚姜家的底牌到底是個什么人。”
“如果大哥這張底牌能被他掌控,他姜家的代人這個身份就能夠擁有更大的話語權(quán),主導(dǎo)姜家的話語權(quán),是吧?”
左開宇點(diǎn)頭。
他繼續(xù)說:“掌握了易航哥,他能從你爺爺那邊得到的幫助就會更多。”
“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。”
“顯然,他的野心不是當(dāng)姜家的代人,更不是長久的主導(dǎo)姜家,他是想要再進(jìn)一步,開創(chuàng)出一個顧家來。”
姜易航嗤笑一聲,說:“是啊,相比于當(dāng)別人家的代人而,開創(chuàng)一個家族且成為掌舵者才是最有成就的一件事。”
“顧海元才六十歲,他有這個機(jī)會!”
左開宇繼續(xù)說:“隨意嘛,我們解決問題,不能光看表面擺著的問題,得看到問題的本質(zhì)。”
“現(xiàn)在,顧海元是要看易航哥在被晾的過程中會表現(xiàn)出什么性子來,我們就偏不能給他看。”
姜稚月?lián)u了搖頭,她有些不明白:“開宇啊,你這繞來繞去,那到底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呢?”
左開宇看著姜易航,問:“易航哥,你有辦法嗎?”
姜易航搖頭,說:“開宇,你這一番分析下來,我已經(jīng)是當(dāng)局者迷了。”
他表示沒有辦法。
左開宇嘆了一聲,說:“哎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的確,此番這個局很棘手,左開宇雖然是個旁觀者,但他只能看清楚這個局,卻無從破掉這個局。
畢竟,被晾著的人也包括左開宇。
難不成自己打電話給顧海元,說我左開宇到了,他就會見面嗎?
顯然不可能,左開宇可不信自己有這么大的面子。
姜稚月白了左開宇一眼,說:“那你這分析來分析去有什么用,還不是要被晾著。”
左開宇笑道:“是呢,不過我們總算是看清楚了問題的本質(zhì)嘛。”
“慢慢想,總會想到辦法的。”
這時候,薛見霜叫了起來:“喂,你們?nèi)齻€,早飯都不好好吃嗎?”
“不過你們?nèi)齻€可真夠笨的,不就是不見面嘛,這事兒對本漂亮小公主來說那就不是事兒,你們求我,本無敵漂亮可愛小公主告訴你們辦法。”
三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(zhuǎn)移到薛見霜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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