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副省長,看來我今天是白來一趟啊。”
“您的想法很正確,我還想著寬慰您呢,沒想到,您已然走出這片陰影了。”
左開宇笑著說。
廖平聽罷,卻說:“開宇,從陰影走出來容易,但是想要徹底消除心里這片陰影很難啊。”
“這件事已經發生了,我想要遺忘這片陰影,只能轉移注意力,那就是全副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。”
左開宇說:“廖副省長,您是對的。”
廖平繼續說怕:“開宇,這是我對生活,對工作的態度。”
“所以,我打算休息一天,調整一下狀態,然后繼續去抓工作。”
“省政府里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做呢。”
左開宇說:“廖副省長,集中精力去工作的確可以忘記傷痛,但也要勞逸結合,否則積勞成疾啊。”
“如今,你首要任務還是保證身體。”
“有一個好身體,才能干好工作!”
廖平點點頭,又說:“開宇,你要明白,當一件事必須發生的時候,我們只能去接受,而不是強力去改變。”
“當然,我們也不能順其自然的讓他發生,總得去做點什么。”
“做一點對我們有利的事情,你說呢?”
左開宇點頭,說:“廖副省長,您說得對。”
“當面臨一件必然要發生的事情時,我們的確是不能強力去改變,而是要順其自然的接受,在順其自然中尋找我們的最優解。”
廖平笑著說:“開宇,你能明白這一點,那這件事就很簡單了。”
左開宇一愣:“啊?”
“廖副省長,什么事?”
他想著,不是廖平的事情嗎,怎么突然廖平話音一轉,似乎是要說與自己有關的事情。
廖平便問:“開宇,你覺得你還能留在樂西省嗎?”
左開宇皺了皺眉。
隨后,他說:“廖副省長,您是話里有話,是嗎?”
廖平點頭:“你應該明白我所指的是什么。”
左開宇深吸一口氣,說:“您的意思是我設局讓夏為民去對抗王成尊的事情,是吧?”
這件事,其實已經在小圈子里傳開了。
特別是京城那些人已經知道這件事,左開宇昨晚就接到了很多電話,其中包括姜永浩的電話。
姜永浩雖然沒有說什么,但卻告訴左開宇,夏家必然是有動作的,讓左開宇當心。
這件事,姜家如今也無能為力,幫不了左開宇。
因為夏家的確是受害者,夏為民和夏立軍確實被綁架了還差點死去。
即便是左開宇救了他們,但在夏家看來,左開宇的營救是在彌補設局的過失。
所以,他們對左開宇冒著生命危險去營救夏為民與夏立軍并不感恩戴德,而是認為左開宇是在將功補過。
甚至,夏家還不接受左開宇的將功補過。
廖平點頭說:“是啊。”
“夏家就算不針對你,不打壓你,也肯定不會允許你繼續留在樂西省。”
“因為夏為民還在樂西省工作,你留下來,會影響夏為民。”
左開宇點點頭:“我知道。”
“就算我現在向夏家承諾,我以后不再設局去套夏為民,他們也不會相信的,是吧。”
廖平點頭,說:“開宇啊,你也別有這樣的承諾。”
“你這個承諾不是揭傷疤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