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定遠說:“左開宇同志,你能不能到蓮河縣擔任縣委書記,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。”
“你今天又來找我毛遂自薦,我覺得這對你影響不好,你應當慎重考慮。”
“我看過你的履歷,知道你的從政歷程,也清楚你的辦事能力,可今天你這做,讓我對你的印象是大打折扣。”
“對此,我想回答你的是,自古以來,逼宮之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。”
在蘇定遠看來,左開宇這是逼宮。
借蘇山鎮之事向他逼宮。
他大概明白左開宇的意思,那就是今天用蘇山鎮的事情來逼宮,若是答應了,那么他就是鐵面無私的組織部部長,若是不答應,那他就是一個徇情枉法的組織部部長。
如此小把戲,在蘇定遠看來,太幼稚了。
這個左開宇,不過如此!
顧海元要用這么一個人到蓮河縣去擔任縣委書記,他更不會答應。
左開宇深吸一口氣,說:“蘇部長,看來,我今天的毛遂自薦是失敗了,是吧?”
蘇定遠說:“你覺得失敗那就是失敗。”
“這是你的事情,我無法定義你的成功與失敗。”
左開宇點頭,他起身說:“好的,蘇部長,我明白了。”
“今天冒昧的來拜訪您,打擾您了,我就告辭了。”
蘇定遠深吸一口氣:“不送了。”
左開宇點點頭,離開了蘇定遠的辦公室。
從蘇定遠的辦公室出來后,左開宇倒是輕笑了一聲。
他這個輕笑包含多層意思。
這次試探,雖然給蘇定遠的第一印象是極其壞的,但結果是成功的。
至少,左開宇能夠清楚蘇定遠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部部長。
左開宇隨后去了顧海元的辦公室。
在顧海元秘書的小辦公室等待了大約十分鐘,左開宇見到了顧海元。
顧海元看著左開宇,說:“開宇,你去見了蘇定遠同志,是吧?”
“見了他之后,你有什么想法嗎?”
左開宇回答說:“顧書記,我并沒有任何想法,我只是去毛遂自薦而已,我想讓他同意我到蓮河縣擔任縣委書記。”
聽到這話,顧海元愕然看著左開宇。
他還以為左開宇今天特意去拜訪蘇定遠,主要是去了解蘇定遠,和蘇定遠談談話。
卻沒想到,左開宇玩這么大,去找蘇定遠毛遂自薦了。
這么去毛遂自薦,能成功嗎?
顧海元便說:“開宇,你是去毛遂自薦?”
“你這么去毛遂自薦,是不是過于突然,也過于心急了呢。”
顧海元還覺得左開宇對蓮河縣的縣委書記不是太感興趣,卻沒想到,左開宇第二天就如此的心急,一個人跑到蘇定遠的辦公室去毛遂自薦。
左開宇笑道:“顧書記,你昨晚說了,同意我到蓮河縣擔任縣委書記的只有三人,而支持那位范明忠同志的則有七人。”
“我如今到了南山省,若是不做點什么,那也太被動了。”
“人一旦陷入被動,我想,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成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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