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開宇問:“馬副縣長,不行嗎?”
馬恭兵還未答話,那幾個老板就炸鍋了,直接拒絕道:“我們不賠償,這小子簡直是在搶錢,他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里面的人偷走了他的一萬六,他就是在信口開河。”
左開宇一笑:“幾位,誰說我沒有證據啊。”
“我有人證,這兩位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就是我的人證。”
說完,左開宇指著那兩位辦案的派出所警察,對馬恭兵說:“馬副縣長,你不信可以問問他們,我是不是丟了一萬六。”
這時候,那兩名派出所的警察才反應過來,他們被左開宇給算計了。
如今,這證人當也不是,不當也不是。
當的話,那就是在作證,證明屋內鎖著五個女人偷了左開宇的一萬六。
可如果不當這個證人,到時候左開宇當著馬恭兵的面拿出pos機打印出來的交易憑證,他們暗中吃回扣的事情必然被揭露。
而且,他們也知道,眼前這位主是打個電話就能把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給叫來,若是繼續和他對著干,能有什么好下場?
兩名警察是知道其中利害關系的。
這時候,馬恭兵想了一下,他沒有詢問兩名派出所的警察,而是對左開宇說:“這位同志,我明白你的訴求,你的訴求是五倍賠償,得到了賠償,這件事就此作罷,是嗎?”
左開宇說:“對。”
馬恭兵深吸一口氣,說:“那好,我和他們談一談。”
“你且稍等。”
左開宇一聽,說:“好,十分鐘,十分鐘后,得不到結果,我就讓這件事上報紙。”
馬恭兵點點頭。
他隨后轉身,盯著五個老板,說:“你們跟我來。”
五個老板跟上馬恭兵,到了樓梯口。
馬恭兵直接說:“你們五人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吧,一家一萬六賠償給他,這件事到此結束,明白嗎!”
五人一聽,皆是不愿意,搖頭說:“馬副縣長,他在訛詐我們啊。”
馬恭兵冷聲道:“行,你們可以不賠償,那這件事上了新聞,就不是訛詐的問題,而是你們在縣里玩仙人跳反被別人抓住把柄,還給你們上了頭版頭條。”
“這件事到了省里,你們覺得你們的生意還做得下去嗎?”
“別以為蘇天昊能一直護著你們,這件事鬧大了,別說蘇天昊,就是你們后面是省領導也保不住你們。”
“現在,這個記者,姑且稱他為記者,他的訴求就是要錢,他也是為錢而來的,你們若是一毛不拔,那好,你們也別做生意了!”
聽完這番話,五個老板沉默了。
他們深吸一口氣,說:“好,我們自認倒霉,遇到這么一個狠角色,賠他一萬六!”
“只是,他說丟了一萬六,就真的丟了一萬六嗎,我們要看他丟錢的證據。”
馬恭兵就盯著那兩名派出所的警察,說:“那記者說你們能證明他丟了一萬六,是嗎?”
兩名派出所的警察只得點頭,低聲道:“馬副縣長,在這件事之前,何老板的人用仙人跳算計了他朋友,他替他朋友賠償了一萬六。”
兩人把話說到這里就不再說下去了。
馬恭兵聽罷,冷笑一聲:“原來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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