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李全友,當真是要對他趕盡殺絕啊。
局長鄭永興冷聲道:“白成書同志,我還不信你會私下受賄。”
“沒想到,你平日里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啊。”
“這件事,我會上報縣紀委的,你等候紀委對你的審訊吧。”
“我們局里,容不下你這樣的腐敗分子!”
鄭永興滿臉的冷漠,直接宣判了白成書的“死刑”。
他要把這件事上報縣紀委,讓縣紀委來調查白成書。
鄭永興說完后,李全友也看著齊平山,說:“老齊,我早告訴過你,鐵蘭縣的生意不是你這個外地人能做的。”
“現在竟然干起了行賄的勾當,我看以后誰還敢找你合作!”
齊平山徹底怒了,他盯著鄭永興,問:“鄭局長,既然你來了,我也就直接問你了。”
“憑什么李全友的運輸隊就能夠輕松拿到危險品運輸資質,我的運輸隊幾年來,從未發生過任何意外事故,就是拿不到這個危險品運輸資質呢?”
“還有,憑什么他李全友能夠申請政府的補貼,過路費按照一定比例返還給他,我們運輸隊就申請不到這個補貼呢?”
“你是交通運輸局的局長,我希望你能夠解釋一下這些問題。”
此刻,齊平山顯然是在破罐子破摔。
他很清楚,今天這件事,不僅他會被縣紀委調查,也連累了白成書。
所以,他想著,就算是死,也要死個明白,要從鄭永興口中得到答案。
鄭永興看著齊平山,冷笑一聲:“你想知道答案?”
齊平山點頭:“對,我想知道答案。”
鄭永興就說:“你可以去縣公安局問一問我們縣歷年來民事糾紛事件中,有多少是你們這些外地人?”
“我可以打包票的說,百分七八十都是你們這些外地人。”
“你們來我們這邊做生意,沒人攔你們,可你們在做生意的同時,偷奸耍滑,經常和雇主鬧矛盾,鬧糾紛,有這些前科在,我們政府怎么相信你們這些外地人?”
“所以,在危險品的運輸管制上,我們交通運輸局自然更傾向把資質給到本地人。”
“因為本地人在本地做生意向來都是講誠信的。”
齊平山聽到這樣的答復,他趕忙說:“鄭局長,你這太片面了,看待問題不能這么看。”
“我們運輸隊這些年來,從未與雇主發生過糾紛。”
“你所講的民事糾紛盡是外地人,那么我想問一問,與外地人發生糾紛的對象又是誰,是不是本地人呢?”
“如果是本地人,那就不能說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外地人。”
鄭永興聽罷,回答說:“這位誰啊,你說這些又代表什么?”
“如今事實擺在眼前,你在行賄我們局的一名副局長,你的品性如此,你的運輸隊發沒發生糾紛,我對此持懷疑態度。”
“你運輸隊的事情我不想多了解,我現在只看到你在行賄!”
“因此,你也別多說廢話了,靜靜等待縣紀委對你們的審問調查就行。”
“好了,我也不想多說什么,局里出了這么一個腐敗分子,我得向縣委縣政府去做檢討啊!”
說完,鄭永興轉身就走,不想在這里多停留。
一直看熱鬧的左開宇不由開口,叫住鄭永興:“這位鄭局長,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,能否回答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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