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誰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……沈縣長是吧……”
“沈縣長,你知道交通運輸局的鄭局長是一副什么嘴臉嗎?”
左開宇沒有絲毫客氣,直接用嘴臉來形容鄭永興。
沈金耀眉頭一挑。
他知道,眼前這位來者不善的年輕人是來找鄭永興麻煩的。
這樣的事情他雖然是初次遇到,但對他這個老干部而,并不是什么難事,更不是大事。
他提了一嗓子,重重一哼,回答說:“這位同志,你是有什么證據嗎?”
“這些證據能夠證明這位鄭局長貪腐,或者能夠證明這位鄭局長在其位不謀其政嗎?”
“如果有證據,你可以把相應的證據拿出來,我代為轉交,轉給縣紀委。”
“我的確是分管副縣長,但分管的只是其業務領域,若是這位下屬違法違紀,還得紀委去查他。”
沈金耀說得很冠冕堂皇。
左開宇回答說:“我是人證,一切都是親眼目睹的。”
沈金耀深深看著左開宇,一笑:“既然你是人證,那我建議你直接去找紀委舉報。”
“你來找我,不管事的。”
“而且,你這樣來找我,還沒有確切的實物證據,我只能說你是在污蔑我們的政府工作人員。”
“同志,你承擔得起污蔑罪嗎?”
左開宇聽到沈金耀這樣的回答,不由笑了一聲。
“沈縣長,如此說來,你是要偏袒這位鄭局長了?”
沈金耀也是一笑:“同志,何來偏袒之說?”
“你有證據嗎?”
左開宇回頭,看著門口站著的齊家父子,說:“他們就是事情的親身經歷者。”
左開宇讓齊平山與齊霖子進入辦公室。
齊平山與齊霖子只得進入辦公室,兩人先向沈金耀點頭哈腰一番,而后問好:“沈縣長,您好。”
沈金耀盯著兩人,說:“你們是……”
齊平山深吸一口氣,說:“沈縣長,我是齊平山,我們吃過飯的。”
沈金耀思考片刻,想了起來,說:“我記得你。”
“你和李全友關系不錯,是吧?”
齊平山嘴角一抽,只得點頭,說:“是,是的。”
沈金耀繼續說:“你和李全友都是搞運輸的,是吧?”
齊平山再次點頭。
沈金耀就問:“你們是遇到了什么困難嗎?”
齊平山沒敢回答。
他很清楚,李全友敢趕走他齊家運輸隊,就是仗著有這么一位副縣長的親戚撐腰。
如今當著這位副縣長的面,說出李全友的蠻橫,那不是當面打臉嗎?
左開宇之前就知道這里面的關系,知道李全友的親戚是分管縣交通運輸局的副縣長。
而今,一切都水到渠成,也該撕破臉了。
左開宇便替齊平山回答說:“沈縣長,他們的確遇到了困難,你給解決嗎?”
“他們的危險貨物運輸資質辦不下來,縣交通運輸局總以各種理由來搪塞他們,就是不給辦這個資質。”
“特別是那位鄭局長,他揚說他只要是交通運輸局局長一天,齊家運輸隊的資質就辦不下來。”
“這件事,沈縣長作何答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