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發水應該是超市的開架普貨,一股子工業香精味道,跟他平時用的天然定制洗發水差得遠。
這女人雖說是名門閨秀,但只沾了個名,過的都是些什么粗糙日子?
比他這個硬漢還糙。
顧近舟道:“我剛來還沒坐幾分鐘,就著急趕我走,哪有你這樣當人女朋友的?”
他唇瓣貼著她的耳朵,聲音低沉魅惑,散發著雄性獨有的魅力。
顏青妤耳朵癢,后背酥麻。
心里一片潮濕,她伸手去掐他的腿,“別浪,快走吧。”
夜色本就容易讓人沉淪,這男人又是她一見鐘情的,且身上極富男人魅力,她哪能受得了?
顧近舟手從她腰間的衣服探進去,揉她……
顏青妤受不了,急忙握住他的手腕,“顧近舟,你別這樣。”
顧近舟另一只手箍住她的手,唇瓣輕咬她的耳朵,吮吻她耳后的嫩肉,語氣調侃又輕佻,“別哪樣?你說。”
顏青妤身軟嘴軟,軟得說不出話來。
她暗罵,這渾蛋,吻技和揉技日漸高深,也學會撩人了。
這貨簡直就是她命中克星,躲不過,打不過,趕不走。
察覺異樣,顏青妤回眸掃一眼他氣宇軒昂的臉,以及器宇軒昂的他。
顏青妤的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。
腦子忍不住想入非非。
她的心潮濕滴水,漸漸猶如一片汪洋。
情急之下,她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,想讓自己清醒一點,別沉淪,別被他生吞活剝了。
顧近舟輕笑,“大姐真狠,連自己都打。”
顏青妤顧不上生氣,低聲道:“顧近舟,你走,這樣不行。”
顧近舟突然握著她的腰,把她翻身放到床上。
他壓在她身上,手臂撐著床,垂眸俯視她,“怕嗎?”
顏青妤眼睛緊張地瞪大,盯著他深邃俊挺的眸子,心怦怦直跳,如拆墻如飛機嗡鳴。
但她是個不服輸的,脫口而出,“誰怕你?姐長這么大就沒怕過人。”說完察覺進了圈套。
顧近舟抵著她,“不怕就好。”
他一只手滑到她淡紫色的睡褲上……
寬松的棉布睡褲,只一根細細的松緊帶拽著,一拽即掉。
顏青妤慌忙按住他的手,“顧近舟,你不要胡來!”聲音怕得都抖了。
顧近舟心中暗笑,手臂一松,胸膛整個壓到她胸口上,下頷磨著她的臉,嘴唇附到她小巧白嫩的耳朵上低聲說:“在婚房里叫洞房,在酒店叫開房,在古墓旁叫野合,想試試野合的滋味嗎?”
見他要來真的,顏青妤嚇死了,嚇得六神無主。
她想掙扎,卻發覺她那點子力氣對付正常人可以,對付顧近舟簡直如卵擊石,不,如卵擊炮。
她被他壓得紋絲不動。
她嚇得臉緋紅如血,喘息急促,吭哧吭哧地說:“別,顧近舟,別這樣,我求你了,求你,放開我……”
顧近舟眼底笑意深濃。
這女人的確不解風情不嫵媚不楚楚可憐,但她搞笑。
“請神容易送神難。”他伸手抓起她纖秀靈巧的手,暗示的意味道:“既然把我招來了,你總得讓我滿意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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