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氏逛了一圈街道,與隔壁的鄰居聊了一會兒閑天,才回到客棧。
    剛踏進房里,就看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,滿頭鮮血的趙大。
    “我的兒……我的兒啊!”趙氏顫抖著腿,走過去,晃醒趙大,但是趙大已經沒了氣息,臉色蒼白,直到死還死死睜大眼睛,似乎滿是冤屈。
    “我的兒!”
    趙氏顫抖著去摸地上的鮮血,眼前真真發黑,幾乎要暈厥過去。
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
    客棧的小二路過,看見屋子里的人死了,連忙報官。
    府尹帶著仵作到客棧檢驗尸體。
    趙氏整個人沉浸在悲痛中,她的兒子死了,明明一大早還好好的,怎么就死了呢。
    等到官差大人來了,趙氏想起什么,臉色扭曲起來,急急忙忙跑到府尹面前,喊道:“是姜寧!姜寧那個女人害死了我的兒子!”
    府尹皺皺眉,看著面前瘋瘋癲癲,幾乎智的女人,詢問:“你說的是哪家的人?把她喊過來當面對質。”
    “是侯府的小姐!”
    趙氏幾乎不暇思索的說出來,肯定是她!除了她之外沒人會做出這種事來,肯定是要殺人滅口!
    因為前幾日她讓趙大去勒索銀子,姜寧稱沒有銀子,把他們打發了回來。
    沒過幾日,她的兒就死了。
    “大人,您要為民婦做主啊!嗚嗚,是姜寧她殺了我的兒!”趙氏一邊哭一邊凄慘的哀嚎出來。
    府尹眉頭皺的更緊。
    如果是尋常人,肯定會喊過來當場對質。
    但是怎會牽扯到侯府千金的?侯府的千金怎會殺人呢,再說了,怎會與這種平民摻和在一起,不用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。
    府尹冷冷開口,“你可知你在說什么?你指正的人是侯府小姐,并非一般人,若是出口狂,本官絕不會輕饒!”
    趙氏一股腦鐵定,“肯定是她!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別人了,前些日子民婦讓兒子去侯府索要銀子,她稱拿不出這么多銀子,把我兒趕了出來……”
    “肯定是她殺了我兒!”
    府尹聽到面前的人去侯府索要銀子,頓時臉上閃過一抹冷色。
    質問:“為何要去侯府索要銀子?”
    “這……”趙氏想一口氣吐出,不過說到這里猶豫起來。
    府尹冷哼一聲,“還不趕緊如實招來!要是有所隱瞞,你兒子的案子就破不了。”
    趙氏顫抖了一下身子,剛要說出來。
    仵作驗完尸體,起來道:“報告大人,此人的死因已經查出來了,是不小心踩到這顆糖葫蘆摔倒,頭后部撞在了桌子上,撞死的。”
    仵作指了指桌邊角痕跡,還有趙大鞋底的一顆糖葫蘆,說道。
    府尹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    看來是一場意外。
    趙氏的腦子嗡嗡的,什么?她的兒子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?怎么可能!
    “不,不可能!我的兒好端端的怎會自己摔死呢,肯定是那個女人,害死了我的兒!是那個女人!”趙氏慌慌張張去扯府尹的衣擺。
    “大人,我兒冤屈啊!”
    府尹緊皺眉頭,臉色露出不耐,仵作都已經驗出來了,是不小心摔死的,物證齊全,還有什么可查的。
    這個時候仵作發現了什么,蹲身道:“這里有個腳印……”
 &nb-->>sp;  府尹走過去看,看到了猜出來的一個血鞋印,只有模糊的邊緣,因此認不出來是男子的鞋還是女子的鞋。
    趙氏瘋狂,凄厲大喊:“肯定是那個女人!是她害了我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