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看到鐵質令牌,微微一愣。
    這是鐵云令,可以調動楚云離暗下培養的所有暗衛,楚云離成為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后,這股勢力更是龐大深不可測。
    他居然輕易把鐵云令給了她?
    即使現在鐵云閣還沒成氣候,其力量也不容小覷。
    姜寧沒敢收下,搖頭拒絕,“這令牌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    楚云離把令牌淡然放到桌上,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,只有暗衛守在她的身邊,才能夠安心。
    幕后的那些賊人要是對姜寧動起手來,才不會顧忌她是不是侯府之女,一個小小的侯府,根本不會放在眼里。
    他道:“我這個人不喜欠人情,你若是不收下令牌,那么我就另做安排。”
    姜寧聽了,抬起臉看他。
    她現在發現此人有點任性。
    如果不收下令牌,就另做安排?什么安排?
    要派人貼身保護她嗎?
    要是一直被人盯著,豈不是她的秘密會有拆穿的危險?別的人不說,以楚云離的妖智,定然能夠猜測出她的秘密。
    姜寧蹙了蹙眉,這樣的話還不如收下令牌。
    “好吧,那我就不拂公子的好意了。”說著,拿走了桌上的鐵云令。
    楚云離看到她收下令牌,臉色微松,想讓她收下東西可真難,還得使法子。
    比起他,她才是不喜歡欠人情的性子。
    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扛著,身處險境也不愿意尋求幫忙,不知是經歷了什么,讓她養成了不敢放下防備的性子。
    楚云離看著她,神色微動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莊維被折磨了七天七夜,身上起的疹子才消下去,他消瘦了大半,臉色蒼白。
    只要一想到因為這疹子,在四皇子面前失態,白白錯失了好機會,就想撞墻。
    “該死的!那么好的機會,斷送在了我手上……”
    更氣的是,這也怨不得別人。
    是他自己的錯,用了烈藥,才導致的。
    “氣死我了!”莊維抓狂,摔碎了屋子里所有東西,好一會兒才慢慢冷靜下來,“不,還有法子,姜夢月肯定還知道別的事情。”
    他抬起臉,眼中閃過光芒。
    他立刻寫了一封信,讓人送到姜夢月那里。
    姜夢月收到信,氣的冷笑了兩聲,把信撕得粉碎,扔到地上。
    “呵!需要我的時候好好語,得到了想要的之后,就了無音信,怎么?以為我是可以呼來換去的狗嗎?”
    姜夢月氣的滿腔怒火。
    她等了好幾日,京城那邊都沒有消息。
    她按照約定,把四皇子的行蹤告訴了莊維,但莊維卻沒能履行自己的承諾,她現在才得知消息,莊維根本沒有得手,姜寧那個賤人還在京城活得好好的,一點事情都沒有。
    “還想空手套白狼?”姜夢月冷笑了好幾聲,“想得美!”
    就算不憑靠莊維,她也有法子回到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