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如墨不斷給她布菜,就是沒回答她這個問題。
宋惜惜掩下疑惑,畢竟也不是很重要的事。
他也笑著糊弄過去,“經(jīng)過今日大長公主的壽宴,想來上京貴家里的話題會增添很多。”
宋惜惜嗔了他一眼,“嗯,會有很對貴女心碎,慧太妃宣布我要與你成親的時(shí)候,不少人看我的眼光都是充滿敵視的。”
“也會有不少人羨慕我,嫉妒我。”謝如墨意味深長地說,至少戰(zhàn)北望后悔了,皇兄也動心了。
“倒不會,我一個和離婦,誰瞧得上?”
他拿筷子頭輕輕地敲了她額頭一下,“你馬上就是北冥王妃了,還妄自菲薄?”
“世俗眼光皆是如此。”她還手敲了回去,然后飛快閃開,笑著道:“我可不妄自菲薄,我知道自己有多出色。”
看到她笑得恣意,眼底都綻放著光芒,他心底觸動,即便是偽裝的,但她愿意偽裝,也是一個很好的開始。
初到南疆的她,眼底總有一種揮不去的悲沉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好很多了。
宋惜惜也看著神情時(shí)而輕松時(shí)而深沉的他,覺或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痛吧,他摯愛另嫁,不得不與一個不愛的女子成婚,以應(yīng)付皇上的賜婚。
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呢?如果她知道自己錯過了這么好的兒郎,是否會后悔?
吃完飯,各自歸家去,臨了道別,宋惜惜覺得和他比原先親近了些,看來他們以后成親了,也是能夠相敬如賓的。
翌日,謝如墨帶著禮部的官員以及顏太傅登門提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