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信俯身退下,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氣。
    明明主子的語氣沒有絲毫凌厲壓迫的感覺,可不論是哪一次,他都不由自主戰栗恐懼。
    親信走后,攝政王把信拍在床上,手指穩穩扣住:“小白,你也覺得奇怪么?”
    小白貂從被窩里伸出尾巴輕輕搖了搖,表示它贊同主子的想法。
    但它緊緊揪住床單的爪子,昭示著它的憤怒,只不過這憤怒不是因為顧明舒受傷,而是因為影響它和主子摟著睡覺的來信。
    它把右爪狠狠砸在床上,那神情仿佛咬牙切齒一般:該死的女人,凈會壞爺好事!
    攝政王的表情,霎時如鋒利的刀刃,剎那間添了幾分肅殺的寒意:“我與她相處這么久,從未感覺的到她體內有任何隱藏的內力,那壓倒元三公子的一擊,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力量?”
    小白貂站到攝政王身邊,把兩只小爪爪舉在胸前,咿咿呀呀叫喚。
    攝政王低語:“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?”
    小白貂不停點頭,像是又忘了它主子是盲的。
    攝政王嘆息一聲:“看來,此事非同小可,我們應該一時半會兒見不到小姑娘了,得先去承天觀找東極真人問清此事。”
    小白貂嘴角立即裂開,露出兩排潔白的大牙齒。
    它的開心顯而易見。